宋钊生惊讶道:“你的意思是,徐芳知道真凶是谁,所以积愤难平,有了心理障碍?”
“她不知道,当时凶手蒙面,又是晚上,路灯的光线那么差,看不清楚的。”温朔苦笑着摇摇头,道:“我判断,问题在于徐芳记得凶手的眼神,那种充满杀机,凌厉可怕的目光,应该给徐芳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而自首且被警方认定了的凶手,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五十岁出头的中年妇女……徐芳既怀疑,又因为没看清楚凶手的相貌,无法指证凶手真假,内心中有充斥着极度的恐惧和愤怒,担忧如果真凶未能伏法,或许将来的某一天,还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也愤怒于真凶未能伏法,母亲的死和自己的伤太冤。所以,伤心、恐惧、愤怒等等情绪积累在一起,才导致了她现在的精神症状。”
宋钊生皱眉稍作思忖,道:“那就别耽误了,她的体内戾气和邪佞的生成加速,唔,就是你所说的煞性气息……刚才施针只能短暂强行令她入睡,我担心作用持续不了多久,她再次醒来时就会疯癫了。”
“这么严重?”温朔愕然:“马爷还没把东西给我送来……算了,不等了,开始!”
言罢,他当先往病房走去。
宋钊生紧随其后。
进入病房,温朔招手示意徐从军到外间,轻声吩咐道:“我和宋老要对芳姐同时施以针疗和灸疗,您在外面守着,千万不要让人进来打搅到,否则在治疗过程中,引起芳姐的惊厥,病情会加重的。”
“啊,好好,我知道,我这就出去……”徐从军立刻往外走。
“等等,一会儿马爷,唔,就是马有城先生会来。”温朔又说道:“他捎来了一些用于灸疗的中药,您可以让他进来,但记得叮嘱他,小心些。”
“哦,我记下了。”徐从军郑重点头。
将房门关闭,温朔大步走进了里间。
病床前,宋钊生再次打开了针盒,并且从皮包中取出了三枚药炷,不是普通的艾草类药草,而是以艾草为芯,加以多种中药蒸泡卷裹,风干之后所成。
“温朔,你身上带着所需符箓了?”宋钊生皱眉问道。
当前情况下,多耽误一秒,就会为接下来的治疗多一分难度,也会加重徐芳的病症状态。
按照之前两人商议好的方案,应该由温朔先施以玄法,布阵以天地灵气护住徐芳周身,从外部震慑、压制煞性气息,再由宋钊生施针拓经脉,开穴位,然后温朔以己身气机渡入徐芳体内涤荡邪佞污浊,宋钊生同步以灸疗,将药物药性注入徐芳的五脏,增强五脏暖性,祛除阴寒,阻滞阴寒的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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