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窦建德确实是一个带兵的人才,几年下来,其它义军都是被打的东奔西窜,但是唯独他们虽然也常常流窜,但是实力却越打越强。到如今,他们更是一举击败了张金称,成为了河北南部最强的势力。
有道是可共患难,却不可共富贵。
经此大胜之后,窦建德的声势太盛,手中兵权太大。高氏一族之人在义军中地位反而变的弱小,这样的情况自然是让高氏族人眼红忌妒,就是高士达,心中也不免担忧。部下兵马强壮,直接火并夺了首领的位置,这样的事情在义军中是十分常见的事情。
特勤司的探子查到,高士到传令平原郡,让窦建德立即返回河间郡,所部兵马由高氏族人高开道接管。结果却听说窦建德不肯尊令,其部下更是纷纷劝其拥兵自立。
而就在今日,河间郡的高士达也收到了窦建德与部下要叛变的消息。本已经往平原而去的高开道率部半路折回,高士达派兵马抓了窦建德之妻曹氏斩首悬于河间郡城门。
罗成看完信后,疑惑的道“父亲,这信中也已经注明,这些情报因事情紧急,都是未经证实的情报。那窦建德作战之时不但果敢,
且善于谋略,这样的人就算要自立,又岂会这般行为。如果孩儿是那窦建德,也定然而会先假做一切如常,等回到河间郡城之时,再突然发难,一举铲除高士达与高再一族才对。又怎么会弄的人尽皆知,连妻子都被杀?”“更何况,那高士达能混到今日,又岂能真的没有半分本事?如果他要杀窦建德,以如今情势,窦建德手握重兵,他要做也得是暗中下手,不可能还没拿住窦建德却杀了他的妻子,这岂不是逼窦建德反他?
这其中疑点重重,只怕还有些疑虑。”
罗艺抚着长须,按着罗成的话思虑了一会“此事虽然有些不近常理,但高士达与那窦建德也不过是群泥腿子出身罢了,又岂会知谋略二字。更何况,就算这里面真有什么阴谋,我们又何须担心?有道是一力降十会,他们再怎么玩阴谋,为父有三万大军在手,又何惧他之有?”“那现在怎么办?”一旁的长子罗春问道。
罗艺笑了笑“这其中真相就留着由殿下去判断好了,我们只须按着计划朝廷即可。传令下去,吃过饭后休息两个时辰后,继续行军,明天日落之前,大军到达平原郡。不管那窦建德玩的是什么,到时我们大军赶到,如果窦建德识相,我们就将他送往殿下处听候发落,如果不识时务,到时我们大军辗到,一个不留。”
他早已经想好了,这次拼命的抢了先锋的将令,为的就是能将这个刚冒出头的窦建德击败立下一场归降后的大功。他现在巴不得窦建德玩的什么阴谋,要不然,等他一到就归降,那他这功劳可就没有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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