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那边得了消息了吗?”无错不跳字。
“只怕会比我们晚上几天。到时候就是真的晚了。”
几人中途换马,几乎没有停歇地赶到青州城外,其时又近天黑,一只信鸽带来最新的消息。
“三千精兵已经驻扎在十里外,看来燕王就要动手了!我们晚上潜入城,先救出师叔再说!”元正当机立断。
五十几个人潜伏在城外树林里,补充过体力后,二十个人入城,二十个人到北面精兵营探营,剩下十几个人,加上沈菊年和洛酥二人留守原地。
沈菊年一路上都很少说话,这时也是一脸平静,让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她和李群的事,门中弟子少有不知的——基本上柳凝烟知道的事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鸽舍那边又几乎一日一封信,不少人好奇,样的女子会让素来冷漠的师叔动心,见了之后,可能多数人会想:也不过如此嘛。
而李群涉险,她的表现却又如此镇定,仿佛一点也不担心,有些师姐妹嘴上不说,心里便不太高兴了。只觉得这个女子也是极为无情,对师叔一点都不关心,师叔大概是爱错人了吧。
沈菊年也无需向别人解释自己的想法,只是静静坐在一旁,手中摩挲着一物,在月光下反射银色的光——一枚太极印。
沈菊年以指腹摩挲着太极印的正面,两指一夹,轻轻拆开了太极印。
接缝处闪过一道微弱的白光。
他是不是能感觉到?
沈菊年用这个方式告诉他,她就在城外,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想他。
都说他是一个极冷的人,她却依然记得他留在她唇上的温度。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他用一个吻让她铭记,让她回忆,有时候觉得,他似乎不该懂得这些,却也想,或许是情之所至,自然而然。
甚至会无语地想,是不是那个清央师叔教坏了她的审言?
唉……
她的审言。
这四个字想起来便会让她脸上发烫。
沙——沙——
前方忽然传来脚步声,沈菊年心头一跳,身上一僵,抬眼望向前方。
那脚步声渐渐近了,似乎不只一人,身后的同门也听到了,警觉地握住了剑柄,望向声源处。
半人高的草丛被拨开,一个年轻男子惊喜道:“果然是你们!”
“师兄!”身后诸人一怔,随即也惊喜地喊了出来,上前相迎,草丛那边又陆陆续续有人出来,竟然都是云都门的弟子,而且是负责从海上押运粮食北上的弟子。
除了他们,后面还有几个人布衣打扮,可能是随行保镖。
“你们有没有遇到埋伏?”一个师姐问道。
“没有。”师兄笑着答道,“我们在骆家庄分手之后,一路顺风顺水!”
几位师兄妹面露喜色“粮食都运到了吗?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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