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没脸没皮:“晚上那口烟,呛得娘娘难受,是我的错,现在我来赔罪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任乔安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她以前拘谨的很,卧室里床以外的地方不让他乱来,周楚怕惹她不高兴,也跟着放不开,今晚上很明显他想跟着她进去,顺便解锁新场景。
任乔安戳破他的谎言:“装什么道貌岸然,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我穿衣服的时候,再叫你进去帮我穿衣服。”
索性周楚也不装了,立刻脱了上衣,道:“小人身体健硕,伺候娘娘沐浴,保证不让娘娘费心,求娘娘临幸。”
他笑得贱兮兮,下身穿着宽松的短裤撑起向上的角度,任乔安高傲的抬手,把手上的睡衣扔在了周楚肩膀上,转身往浴室走去:“伺候不好给你差评,直接打入冷宫。”
“得嘞,您就躺着享受,全看小人的能耐。”周楚握着丝质的睡裙,那材质在他手中恍若无物,走近任乔安,她还来不及解开上衣的扣子,就被他横抱起来浴室里走去。
热水洒下来,浴室里雾气萦绕,湿衣服黏在她身上,白色的单薄质地将她的皮肤笼罩上一身神圣的圣光。
周楚下跪膜拜,缓慢而细密,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任乔安就这么靠着墙壁,看着头顶灯光,脑子里时不时迸发出不理智的灵光,她想伸手抓周楚,却因为他头发太短,只能摸到他后脑上的疤痕。
那是她爸爸让诸葛卿打他留下的证据,疤痕不大,平时看不见,但用手摸却有明显的触感。
“周楚,留个长一点的头发,好不好?”任乔安靠墙哑着声,在水声中和跪着的周楚商量。
她从没见过长发的周楚,他总是寸头干练的模样,头发最短的时候只有一点点,勉强叫他剃光了。
周楚站起来和她接吻:“娘娘吩咐,小人照做。”
这些都是小事,她有兴趣改造他全身,说明她愿意花时间和精力在他身上打理他,这是一件好事。
夜晚的那根烟,是任乔安前半生经历过最刺激的事,众人瞩目和一口强势的烟气,勾起了她体内少有的对男人的兴奋情绪。
“周楚,别忍着。”她的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梳理他短寸的头发:“今天晚上我过得很快乐,现在我也想体会更快乐。”
那是她不曾体会过的惊涛骇浪,少年时和赵忘生在一起,一直是平淡如水一样的生活,不曾真的体会过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包围感,他们常把这种感觉叫做“爱意汹涌”。
如今感受到了,她也会新鲜,也会食髓知味。
当然,周楚也是说到做到的人,结束以后,任乔安连穿衣服都嫌累。
周楚把她裹在大浴巾里,给她擦干了才从浴室出来,在卧室里散步,抱着她哄睡,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等任乔安睡沉了,才将她放回床上。
低温空调下,两人相拥,共同盖着单薄的薄被子,任乔安新生儿一般缩在一起,周楚就这样包裹着她。
睡吧,我的太子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