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正常一些了。冷幕白在心里长叹口气口中回道:“是我。”说着放开了手。他本以为这样对方便会离开他了谁知方拓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他还待再问方拓突然一扭身两人的方位逆转。而那双手仍旧紧紧搂着他。
“你……”他舔了舔嘴唇刚要开口眼前景物再变脊椎搁上了床板竟是方拓将他推倒在床上。
方拓压在他身上噬咬她能触及的每一寸肌肤脖颈肩膀前胸。力道不大可每一次带来的酥麻一点点敲击着他剩下不多的理智。
冷幕白姓冷不姓柳他自然没有修练到坐怀不乱的无上境界。可以说这一刻他是世界上最痛苦的男人。若是对方是另外一个人他早就忍耐不住了可这是方拓不顾一切的吃了这块肥肉他感情上接受不了。理智让他推开方拓离开这里却又万分舍不得。他的双目被烧得通红备受煎熬。如果就此下去恐怕真的忍不住了。
方拓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你叫阿?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顿了顿又听她说道:“你们不是一直想和我做这事吗?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呵呵一笑:“来咱们好好谈谈人生……”她侧对着月光面上的神情模糊不真切。只有那双眸子闪闪亮。
冷幕白混迹风月场多年此时与她四目相对很轻易地便现了对方眼里的异样不禁满头大汗:“该死酒里面掺了什么东西?”此时他已经提不起性趣了猛一把推开可方拓似迷糊的厉害感觉他推开自己一个翻身抓住了他的裤子呓语:“男人又怎样?一闭眼就过去了我就能回家了回家……”最后几个字模模糊糊竟带着哭音不一会儿声音渐渐低下去了。
冷幕白本要将裤子从她的手里拽出来可听了这句话一下子栽到床上低着头轻轻地笑了起来:“我我还以为……”猛地站起迈了两步似又想起什么唤了一声却久久得不到回应转头一看方拓歪在被上竟是呼呼大睡了。他意兴阑珊地推门而去。等出了院子他身上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步子也挪不开。佝偻着身子贴墙坐下将自己藏在黑暗里再不肯出来……
※※※
“让我就这么死了吧!”方拓将脸埋在被子里右手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床板。无力的呻吟显示着她的羞愧和焦躁。事实上她今天起得很早虽然那时她的脑袋还在受着酒精的折磨可这并不妨碍她忆起昨晚在这间房里生的种种。尽管那段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却也无比残酷地表明了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事实。她差点强奸了一个人一个自己的朋友一个男人。而这正是她烦恼的根源。
往日里大清早便会来敲门的白仙衣反常地没有出现正好给了她暂时逃避的借口。可惜昨日饮酒没吃多少东西也不知过了多久实在饿得挺不住了这才磨磨蹭蹭地从房间里出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