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俩母女在院子里面面相觑。
张氏: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吧?
她只想让自己女儿在他面前多多表现。两人相处久了,说话多了,感情自然就深了。
这个女婿,她是要定了。
刘荷花:都怪娘。没事干吗过来横插一杠子,明明自己和阿越哥聊得挺好的。
眼下,只好打道回府了。
继二人走后,隔壁胖婶家的阿瑛又蹑手蹑脚地过来了。
家里娘和哥哥都不喜欢阿越哥,前几天哥哥还和阿越哥打了一架,哥哥发誓说要报仇,还警告自己不要跟阿越哥来往,呜呜,好惨,我才不听你们的呢,阿越哥是我的…
阿瑛比起刘荷花来,其实更大胆,经常不分场合地向他表露爱意,偶尔还有肢体上的故意碰触。
骆林越躲她比躲瘟神还快。
原本正打算出来的,隔着窗户猛一看到她,忙缩了回去,顺便把门栓拴死。
阿瑛在院里喊了好多声,一直没人应,这才失望地走了。
骆林越仿佛躲过一场大劫般地呼出一口长气。
要都是男娃子,他可以直接跟他们打一架,可这些个丫头片子,实在下不去手哇。
接连被打扰,骆凤羽再大的睡意都被吵醒了,只得气呼呼地起了床。出来时恰巧看到这小子在院里若无其事地发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头没脑地数落了他一顿。
骆林越不吭声。
骆凤羽发泄一通后,气也消了,便去灶房里煮粥。
她还记得昨晚这小子说她煮的梗米粥好喝。
那一篮子鸡蛋自然就被发现了。
骆凤羽问:“谁送的?”
骆林越道:“张氏。”
骆凤羽顿时就笑了,“那你咋还收下?”
骆林越:“她背着我直接放到灶房里的。”
骆凤羽:“你都看到了,干吗不当场还给她?”
骆林越:“不想跟她说话。”
其实还有一句他没说:但凡想把女儿嫁给他的,他都不想跟她说话。
不过,骆凤羽却对这种事乐见其成。
私心里巴不得这小子早点成亲呢。这样有了家庭的牵绊,或许就能收敛他的野心了。
“那你晚点给人家送回去吧,咱家可不占这点便宜。”骆凤羽又道。
骆林越道:“让罗兰和丁霜去送。”
骆凤羽:……
好,强扭的瓜不甜,暂时就不逼你了。
她这边才煮好了粥,外面四个弟妹就回来了。
先前骆林越嫌烦,吩咐他们去坡上采药了。
家里有这么个伤员,身份还很贵重的样子,不得不多费点心啊。
那个执意要救人的,这会儿似乎都忘了这回事了。
骆凤羽当然没忘,她是准备等家里人都睡了,才好去给那美少年打针喂药的。
比起拿针缝伤口的技术活儿,这个技术含量没那么高,她相信自己能胜任。
但还是要快,必须要在受伤后的二十四小时内打破伤风针,否则伤口被感染就麻烦了。
当然,还有一点也要顾忌,但愿打针时那美少年还在昏迷中,如此才能最保险的保守秘密。
不然,又得多费唇舌编故事…
她心里想着,手上也没闲着,开始打鸡蛋,准备煎鸡蛋饼。
这个吃食好吃是好吃,但费油又费鸡蛋。
当然,还费面粉。
一般情况谁家也不舍得这样吃。
骆凤羽却觉得这两天受了惊吓又遭了罪,一定要好好补偿下自己,甚至还私下做了决定,以后家里的鸡蛋都不打算卖了,全留着一家子自己吃。
想了想,干脆又炒了两盘榨菜腊肉丝,外加三样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