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捋上头说的,中都西都基本囊括了,再瞧这东都,一直稳如磐石,牢牢握在宠家手里。
宠重庆强霸,他儿子宠令桃更甚,要从宠赢算起,宠家扎根东都那真是拔都拔不起来。东都一向是玩乐之都,浪漫之都,堕落之都。却又代表着强悍的集权。东都权贵财大气粗,花样百出,荒唐事儿不甚枚举。但是,人们向往东都,东都有钱、有劲儿、有宠令桃。
宠 令 桃。
细碎地念他的名字都是一种风情。
举世无双的美人儿配上传奇的经历,构筑的,只能是勾魂的梦寐感了。
他四十六了,据说,容颜依旧清艳如佛座下幽莲。
人们现在盼望着快到年末,
盼望着快些迎来“改朝换代”的大时刻,
盼望着玄谨快些站在那最高处,
别想错了,这些“盼望”不是仅对杨玄谨有厚望,更是企盼看到,玄谨该如何驾驭宠令桃呢?三十五,四十六,近十岁的差距。宠令桃是大妖无疑,玄谨更是近百年来难能的掌权天才,这场“相处”想想都叫人热血沸腾呀!
当然,这些都是太“天上的事儿”,回到这稍微接点地气的何爱宝身上。他何家相当于宠家的家臣了,向来都是:玩,可以玩遍天下;干正事儿,不出东都一步!
所以如今小何的步伐跨到中都来了,如何不惹人注目?有心人就猜了,这难道是玄谨上台前,宠令桃给他下马威的一个前兆?当然,爱宝同志这官职儿太小了,当“下马威”用好比呼出个蚂蚁棒子,那些迷恋宠令桃的对此猜测嗤之以鼻。
咳,你看我,一顿萝卜就咸菜的小午餐听人八卦竟然脑洞也开这大,操心起大权贵们的家族史了。笑笑,值当餐桌一娱吧。
正在扒饭,听人喊“胜玉,张队找!”
我赶忙一抹嘴收拾碗筷“好叻,来了!”
我匆忙往办公楼走,“胜玉,这边!”一扭头,头儿站车边朝我一招手,我跑过去,“张队。”
他指了指地上一个果篮,“去看那位何局,就送这是不是少了点。”
我实事求是“少了点。”
“那就再买一个?或者提一篮鸡蛋或排骨?”
我笑“他又不是做月子,要不再买两提牛奶吧。”
“行,你跟我去。”巨匠庄血。
我能说什么,跟他上车了。
他手里提着那只果篮,我提着两箱牛奶,来到311。
何爱宝身体素质好,子弹取出来两天后就能下地走路了。看他的人自是络绎不绝,三教九流都有,甚至还有电影明星!
我们队也不是第一次来看他了,前几次还排不上见咱们呢。
头儿回头,小心嘱咐“这何局鬼得很,一会儿他问起啥咱们得斟酌着答。”
“明白。”我点头。
却在楼道门口又被拦着了,
刘处像看门犬一样站那儿,他这些时日估计天天在这儿站岗呢。
头儿冲刘处说“今儿可是他召见我们,不是我们眼巴巴来的啊。”
刘处点头“我知道,这会儿许家人在里头,你们怎么进去?咳,乱透了,许家那是好招惹的?……”
正说着,长廊那头走出一些人,
全是军装,
我把头低着,现在又不是个攀附的时候,
哪知,还是那声儿,“胜玉!”
这次,姜婷笔里笔直向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