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你还和朝犁搭着呢,”
“谁和他搭着。”
子牛肯应这个声儿,说明朝犁在她心里也快到头了。
为啥?朝犁要知道就因为一碗燕窝鸡粥,子牛就真开始考虑“弃”他了……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懊恼。
那碗粥昨天她忙累了,没在乎。今早起来一看……子牛舀了几勺下去,粥越好,盛粥的盅越精美,子牛的心越不喜。这就是“用心”的征兆,子牛当然得逃。
翀心一听,提了神,忙挽住她的胳膊,“没搭着最好。听说朝犁的老婆来了,你还是少惹为妙。”
子牛听话一点头,
翀心叹口气,“你晓得朝犁的老婆不,貌如天仙,却半身不遂。”
子牛抬头,些许吃惊地看着翀心。这一听,她完全不考虑了,朝犁彻底得断!
翀心瞧她这样就知道她“同情心泛滥”了,一哼“怎么,半身不遂就一定是好人?就冲她那个爹,她也不会是善茬儿。朝犁的老亲爷是谁,大名鼎鼎的王如安!老奸巨猾,手段狠着呢……”
王如安是谁,子牛管个屁,也没心思听,就懊恼着终究还是自己找的人不靠谱。她找着朝犁后,告知了舅舅,还说先试试,舅舅任她了,看来啊,又是失败一例。
翀心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打心眼里不想子牛和朝犁有瓜葛,
一来朝犁人品是叫人喷,为人不齿,
再,又不得不承认朝犁魔力太大,你看他“霸着”子牛这段时间,子牛和他们生分成啥样儿了……
正和子牛在小鱼池边这么说悄悄话儿呢,
翀心哪里想得到会有这样可怕的突发事件发生!
完全没防备,
突然她们后方冲来一人,手里拿着玻璃瓶,将瓶里的液体就要往她们背后浇!……
确实是子牛反应快!
她正好扭头看翀心,余光见到冲过来的危险,“小心!!”猛地推开翀心,翀心往旁边一摔,躲过一劫,子牛自己栽进池子里,却没全然躲过,那倒出来的液体还是些许沾到到了她的背上!……
“子牛!!”
显然这人是直接从外头冲进来的,还没待他继续实施第二次倾倒,后面撵着冲进来的保安就将他按倒在地!
却,
翀心惊喊地翻进池子里去抱子牛……子牛一身湿透,人却是五官皱成一处,显然疼的撕心裂肺。翀心惊惧地看到子牛背部肩胛骨那里的一小片衬衣已经被腐蚀了个洞!
子牛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走廊里,翀心的哭声不绝于耳,
她一手叉着腰一边痛骂一边抹泪“我饶不了她!饶不了她!”
旁边人都不住哄“医生也说了子牛没大碍,只背上沾了一点点……”
翀心呜呜哭“子牛多疼啊……”突然一手指着一人“那王八蛋确实招了是秦芙那臭表子指使的是不是!她就是冲我!她就是冲我!”那人点头。叉序呆血。
翀心狠戾地抽出手机,人还在抽泣,一拨通就是歇斯底里,
“易翘!你他妈个烂货!看你养的好表子,她找人拿强酸泼我!把子牛泼着了,子牛泼着了……”一提子牛翀心就是大哭“子牛疼死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