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此时的态度可绝对坚决,带有压迫。
子牛那天怎么哭,二老爷忘不了,她要王母娘娘的蟠桃,那他都得想办法去给她弄的,何况一把刀。
千岁可是一直摩挲着杯沿,
他是遇弱要强,遇强更强的人,
东延是他的人,就算错,私下,都是自己人跟前,能说;外人跟前……特别是像二老爷这样“强势”跟前,韩千岁可万万不是服软的主儿。
抬眼看他,唇角似乎始终带着笑意,
口气却绝对强硬,
“恐怕您要不回去了。”
这时候,小记已经捧着一口刀下来,
饶是不识刀的人,当小记抽出刀鞘,都有叹为观止之感!
这是一把大马士革刀,
刀身布满各种花纹,如行云似流水,美妙异常。
大马士革刀也极其锋利,既可在战场上将对手骑士连盔带甲一劈两半,也可凌空斩断手帕甚至蚕丝,和其他刀类对砍时罕逢敌手。另外,此刀还有一个最大特征,因其特殊的冶炼和铸造方法,致使它的花纹中含有一种奇特的化学成分,一旦被它砍中,伤口极难愈合且迅速恶化,在以前古战场上,因医学不发达,很多被它砍伤的士兵,往往因为很小的一点伤口就丢了性命。
小记将刀递给二老爷时,是低声介绍了此刀的。
不用她说,千岁也认得此刀。哪个男人不好刀枪?特别是他们这类从小就有条件摆弄这些当玩意儿的。
他也知道小记这时候的哼哼介绍,吓唬谁呢,瞧,不就把他妈吓惨!
特别是二老爷拿过刀后,刀锋搁在了他肩头,
话语实际还是很温和,“这把刀,我养了许多年了,千岁,今天我诚意拿出来就想请你帮个忙,还了我那把刀,这个情面,你真不给么。”
他妈妈冲过来时,千岁已经心里叹气了,
朝二元高!
高就高在,面上逼的是他,实际软硬兼施的是他妈!
谢华握住了二老爷握刀柄的手“不就一把刀吗,刀,情面,都给!二爷,何必闹成这样,您直跟我说不就行了……”
千岁心里笑,妈呀,他玩弄你这样的“信众”分分钟,他这样“高调要刀”站在了舆论的高处,比起和你私下说,他能捞着的不仅有刀,还有效率,脸面,朝二元的老奸巨猾岂是一般两般……
二老爷扶着夫人的手腕叫她握住了刀,
自己松了手,
“有您这句话,我信了,也安心了。
夫人,不瞒您说,
千岁这身上,我瞧着,有血光灾,得有把这样的利器挡挡,
您不信我的话尽可再去别处问,二爷我今儿如打了诳语,定当登门跪礼谢罪。”
千岁始终坐那里,腿都还翘着,听着这胡言乱语,见着这出闹剧,没兴致参合。事儿,他肯定会去东延那里弄清楚。刀,还真不是他妈应下来就真成得了事的。不急。
出来,小记搀着二老爷,“恐怕难。”
二老爷轻笑摇摇头“先叫他家里人去闹闹吧,这事儿逢到了韩千岁,本来就是要磨磨的。就是别叫子牛等太久,咳,就怕她哭哟……”
看来双方都知道这是场“持久战”了,都不急。
看把谁急着了?
谢华夫人第二天就去法源寺了。
(大人们,这几天都挺忙,估计一更,如果有时间,俺会见缝插针写滴,呵呵。有小钻石给子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