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刻,叫天军是做了很多准备的。在鹰嘴沟里面,通往谷地深处的那条通道,都仔细检查修理过,靠山的那边基本上爬不上去,除非你用叠罗汉等等的,可这又能跑多少人到山上,没有吃的,跑上去也是饿死。
在鹰嘴沟谷口这里,内外两处的蒙古人想尽办法想打通谷口。可就算他们能举起盾牌,防着一些小石头之类的,几个**包下去,顿时躺了一地,那爆炸的威力,也让后来者再没有了尝试的勇气。
将近傍晚时,外面的卜石兔万般无奈,带着剩下的五千来人,垂头丧气地远去。没办法,再要不走的话,这五千来人都要饿死在人家叫天军的家门口了。
被关在鹰嘴沟里面的蒙古人,为了逃出升天,甚至还有会水的人尝试着主动跳进河沟里,可几下子就被水冲没了,完全就是个死字。
在他们的绝望中,谷顶的叫天军开始喊话了。军中原本几个嘴溜的革命党人,大声地说着话,做这些人的思想工作。
过了一天一夜后,饿急了的一部分人终于投降,带动了其他人跟着一起投降。尖锐的号声随之吹响,向谷地深处传递胜利的消息。
这一仗,直接改变了草原上的势力分布。原先称霸河套将近上百年的土默特部,顺义王再也没有了影响力,取而代之的是新崛起的叫天军。这一片的草原,在未来的一段日子内,将是叫天军和林丹汗双雄争霸的局面。
可叫天军是新崛起的势力,犹如冉冉升起的初阳,即将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而林丹汗却是日暮西山,能散发的光芒随着时间而越发的暗淡。只要人不是脑子有问题,都能看出叫天军在这两雄争霸中,一定会胜出。
在蒙古人被瓮中捉鳖而投降之后的第十天,初步的战果已经摆在了胡广的案头。
此次叫天军伤四人,死一人。都出现在最初诱敌的时候;而卜石兔的人伤亡有三百来人,包括估算出来落水的那些;被俘则达到了四千八百五十一人。
这不,一在会议室内坐下来,不少人就开始打哈欠了。但打完哈欠后,又都精神抖擞起来,听着胡广在讲话。
“各位,原本我们叫天军中革命党人的比例是比较高了,这也让我们叫天军能团结一心,做起事来事半功倍。但眼下一下增加了将近三倍的人数,这革命党人的比例就太低了!”
胡广扫视了一圈在场的这些首领,而后又微笑着说道:“因此,眼下的一个工作重点,就是要大力发展革命党人,今后也和以前一样,叫天军必须以革命党人为纲、为骨架来控制掌握整个军队。这是重中之重,明白么?”
这些首领都是老人了,自然知道革命党人的重要性,胡广又这么强调之后,自然都大声应了,把这事记到了脑子里。
胡广看他们都应了之后,便转头看着乌兰道:“政治部这边在这次的俘虏中挑出一批思想觉悟高的人,让他们随着即将释放的那些俘虏一起回去,暗地里宣传传播我们叫天军的思想,吸纳广大穷苦牧民暗地里加入叫天军。等以后叫天军出兵西部的时候,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政治部就是管思想工作,主要负责同化新来的人,归后勤团乌兰管理。当然,在野战团和留守团也有政治部,只不过这些是负责各自团内的思想工作。而新进叫天军的人,第一步是由后勤团负责的。也因此,胡广才会向乌兰交代这事。
边上的拉克申听胡广的话,当即独手一挥,豪迈地笑着道:“我说首长,还这么麻烦干嘛,那卜石兔经此一战,已经不是我们叫天军的对手了。要我说来,直接出兵就是,我带兵就成,肯定横扫了他们。”
其他首领倒是没说话,只是拿眼看着胡广,听他怎么说。
在他们之中,也有几个人的心中未尝不是这个想法。趁着这次的胜利,一举杀过去,他们都有把握能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