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第二次见面,对吗?”苏子突然间睁开眼睛,问道。
“是啊。我还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秦洛苦笑着说道。
他有些佩服那些第一次见面就上床的食色男女了。
苏子实在太聪明了。只是一句话就点出了自己的心结所在。
难怪他觉得有点儿怪怪的,原来是他过不了自己这关。因为他觉得才和这个见过两次面的女人上床实在是有些过于-----猴急。
“我说出自己的心理话,你会不会觉得我轻贱?”苏子说道。
“什么?”秦洛茫然的问。
“我真的真的很不愿意-----再像个废人一样坐在轮椅上。从六岁时开始,一直到现在的二十二岁。我已经在轮椅上坐了十六年,我真的不想再坐下去了。有时候我甚至想,只要谁能解救我----无论用什么极端的方法都可以。我都愿意接受。我就是想让这病快些离开,让自己能够站起来-----”苏子声音淡漠的说道,没有激动,也没有眼泪。像是在说着一件和她不相干的事情。
可是,她的声音里却有怨气。一种对上天给予她的这种怪异的难以根治的疾病的怨气。
只要是病人,都会或多或少的生出怨气。有的是责怪自己之前没有好好保护身体,有的是怨恨命运让自己那么倒霉-----
以前,苏子从来都没有表现出这些。她像是认命一般安静的坐在轮椅上,不哭不闹,也不喧嚣。
可是,这一刻,她终于放下了这十六年的伪装,发泄出了自己十六年轮椅生活的仇和恨。
“不一定能好。”秦洛柔声说道。
“我知道。”苏子说道。“我甚至都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不,应该说-----我心里有很大很大的期待。可是我害怕失望,所以我在不断的告诉自己-----这种方法太荒谬,我不应该心存太多的希望。这样的话,以后的失落感是不是就会淡一些?”
“那我们做吧?”秦洛说道。
苏子点了点头。
秦洛低下头,有些凶狠的吻上了苏子的嘴唇。
既然你随便了,那就别怪我不是人了。
苏子的嘴巴很香甜,那是麽麽刚才端来的一种草本制作的漱口水的效果。甚至连她呼吸出来的气体都带有这种醇香的味道。
她的脸很白很嫩,眉毛清秀修长,脖子-----吻起来的效果也很好。
从嘴唇至眉梢,从眉梢从脖颈。然后秦洛才解开她身上系着条软带的罩衣。
汉服最大的好处就是脱起来方便。没有钮扣,没有拉链,更没有繁琐的前穿后穿-----秦洛只是轻轻的扯了一下带子,那白色长袍便被分开了。
秦洛像是寻宝似的,拉开她的罩衣,再扯了下带子,分开她身上穿的厚袍,再解开一条带子,又分开一条贴身的绒衣,剥开绒衣,出现在秦洛面前的-----是一条鲜红色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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