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满屯坐在阳河河堤南的一棵大柳树下嘴里叼着一根儿青青的草茎。无聊的瞅着宽|的阳河河面上缓缓流淌着河水。的里的活儿对他来说再简单不了。和其他不同他每天活儿基本都是直接和队长谈好。我干少活儿。十工分儿。干完了就随意歇着。对此。村民们和生产队长绝对没有一个有意见的。用生产队长的话说:有本事你们也每天干那些量的活儿。
郑国忠和肖跃俩人远的便看见了刘满屯。俩人对视一眼嘿嘿坏笑着蹑手脚的顺着河堤北面的坡下往刘满屯那边摸去。准备偷袭他。这种游戏似乎对于十岁的年人来说实在太过幼稚太过无趣了。可谁让他们整天无聊闲的蛋疼找不到任何有趣味儿的事儿干呢?刘满屯的耳朵微微的动了动。便很是无趣的抿着嘴唇儿笑了笑。以他敏锐的听觉。自然知道有人从河堤另一侧在悄悄的向他靠近。
不用去看。只是从那微弱的缓缓的脚步声中。他就能确定是郑国忠和肖跃俩人来了。自从年三十儿晚上|次醉酒事件之,。虽然刘满屯又恢复了那种冷冷淡淡的模样。可郑国忠和肖跃俩人再也不记恨刘满屯了。他们从内心里|受了刘满屯这样的态度。原很简单。酒后吐真言。刘满屯那天晚上失声痛哭已经足以让郑国忠和肖跃俩人感动和内疚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看来真的不能责怪刘满屯这样。他也是无奈。也是被命运打击的底发怵了啊。
所以很多时候。无论刘满屯对他们如何的冷淡。多么的不愿意搭理他们俩。他们还是会经常凑过去和刘满屯开个玩笑。捶他两拳。挠挠他碰碰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无聊啊。渐渐的。去跟满屯这个木头般的人逗弄逗弄。似乎成了一种习惯。郑国忠和肖跃俩人只要有机会或者有空闲。便会四处寻找刘满屯。甚至厚着脸皮不管人家乐意不乐意同意不同意。也要跑到刘满屯的家里去。死皮赖脸的蹭到刘满屯的炕
|来。就在你这儿睡了。爱谁谁——
这时候。刘满屯就哭笑不。他娘的这到底谁的家?
俩人偷偷摸摸的靠近了刘满屯。然后上了河堤。准备居高临下猛扑过去。可是走到河堤中间的时候。郑国忠却很是无的泄了气。摇头说道:“真他妈没劲。我说满屯儿。你别老是这么敷衍我们俩行不?”
“就是。弄的把我们俩当小孩子似的哄着玩儿呢。”肖跃也无奈的叹气说道。这种事儿做的多了。俩人心里便渐渐的明白。其实每次他们偷袭刘满屯的时候。人家早就发现了。只不过是故意装作不知道。逗弄咱俩高兴而已。
刘满屯只是眼转了转。扫了一眼郑国忠和肖跃。继续看着缓缓流淌着的河面。似乎着这河面能|透许多事情。到许多很深奥的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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