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每当夜幕降临,尤其是月满之时,河边便会出现一个身着白衣、面容清秀的女子,手持鱼篓,静静地坐在岸边,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又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村民们都说,那是投河的村妇化作了白衣渔女,因心中仍有未了的执念,故而在人间徘徊。
“更离奇的是,”沈安然压低声音,眼神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据说有人曾听见她在低语,内容似乎与她的不幸遭遇和未完成的愿望有关。但每当有人试图靠近,那声音便戛然而止,白衣女子也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但更多的是对真相的渴望。“如果这两个传说都与青山湖有关,那么它们之间或许真的存在某种联系。大爷老伴的离世,或许正是这些古老传说在现代的某种映射。”
只是,现在我们已经从青山湖回来了。
并且,这个白衣渔女好像比方彩霞更符合我们看到的那个白衣姑娘。所以那天晚上我们在河底看到的究竟是方彩霞的魂魄,还是传说之中的村妇,我们也不得而知。
跟沈安然从咖啡店离开之后,我返回了店铺。韩虎今天有事情,要跟兄弟一起出去喝酒,店铺只有我一个人。
没一会儿的功夫,店铺的玻璃大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便走进来一个30多岁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开口就问我。
“大师,请问你这里能够看邪事吗?”
“可以呀!”我轻轻的点头。
年轻男子开口对我说道。
“是这样的,我叫黄明,最近身边发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让我夜不能寐,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找到您这里。”他神色紧张,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示意他坐下,并泡了一壶安神茶递给他。“别急,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邪门的事呢?”
黄明接过茶杯,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开口:“大概从一个月前开始,每到深夜,我就能听到耳边传来轻微的哭泣声,像是女人的声音。
但说实话,直到现在我也没有结婚。我身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女性。
我是一个医生,就在咱们白山市的市医院工作。
我的母亲去世的早,我跟父亲相依为命。
大学毕业之后入职白山市市医院。现在我是内科的一个小医生。经常需要值夜班儿。
而我们老家也不是白山市当地的,是南方的。我爸一个人在老家打工。所以白山市只有我一个人,我平时就住在医院提供的员工宿舍。值班儿的时候自然也是住在医院的。
实不相瞒,直到现在我也没有交往过女朋友。在白山市除了同事以外,也没有什么朋友和亲戚。就连同学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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