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死。凌风堡的更必须死。”甩掉两人,相思又晃身,出现在田笛对面,手执兵器,宛若杀神临世。
“为什么?”看着全身杀意的人,不忆全身一凛,眸子中闪着莫明的神色,面具下的脸隐着苍白。
同一刻,药剂薄雾消散,田笛身上的血已停止。
“为什么?凌风堡何时与你有仇?”忍着痛,田笛睁开了眼。
仇,原本没有。
但在吴候承前决定以她那母亲为借口以达自己不可告人的私欲时,便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结局。
不过,尊者确实命硬,受伤如此沉重,竟然还没有挂掉。
“你又为什么非要杀我不可?”斜眼,冷冷的看着田笛:“我又何时得罪了你凌风堡?”
“今日以前没有,但,候荣与你已经有间隙,你绝不会与凌风堡为友,我若不杀你,只怕会为凌风堡留下祸根。”田笛凄惨一笑:“老堡主对我有恩,我绝不容许有任何人威胁到他,只要我能所力及,我必不惜任何代价将其击杀,可惜,我赌输了。”
吴候确是英雄,一点恩,便可令人如此忠诚。
可惜,错在不该有个败家的女婿,一个不成器的孙子,终究要承受不是自己所为所带来的苦果。
“吴候来风一生为人磊落光明,可算英雄,可惜,他招错了女婿,生错了孙子,必然会受其连累。”虽然是敌对,相思也为吴候来风扼腕叹息。
是那父子二人犯下的错?
可惜,知道也无用,他已尽力。
“你是说,是少堡主们早冒犯了你?想不到,老堡主一世英明,终是为儿孙所累。”惋惜长叹,自知无力,田笛盯着相思,眼中闪过复杂:“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让我无法凝聚玄气?我希望死得明白。”
无法凝聚玄气?
所以,他才会突然间没有战力?
高离恍然大悟。
凝聚不出玄气,那是何种恐怖的事。
不忆却瞬间呆住。
兽之将死,其音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田笛之前所言,她信,可惜,无论如何忠义,若不是友,她亦不会留情。
至于,他想死得瞑目,她还是能成全他的。
“确是那两位,所以,我与凌风堡早已难两立,更不会成为朋友。”相思不觉得有什么藏着的必要,干脆的挑明了说:“至于你嘛,我用了我族的独特秘法,分封住你的经脉,你若能凝出玄气,那就是我的失败。”
难两立?竟然是难两立?
两位少堡主生死与他无干,他,只要老堡主好就好,若只是寻仇,尚还有一线生机,但是,若是伴灵凤凰与凌风堡难两立,那凌风堡岂有活路?
“你的身份,非常人所能及,能不能求你大人大量,饶过凌风堡其他人?”心,剧烈的一颤,田笛艰难的撑住起来,眸中尽是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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