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玉柔这才道出了自己的不幸,她这个病已达三年之久,疾病带来的疼痛与折磨命名使得她终日暗地里以泪洗面。
求医问药无数间医院,然弄一直到今天,也没彻底查清她到底是何病因。
回想起这三年,她感觉自己真得如同活在噩梦里,至今仍没醒来一般。
三年前,她开始感觉不舒服之前,正是事业的高峰期,经常东奔西走,今天国外出差,明天内地开会,忙得焦头烂耳日夜颠倒,待得忙过一阵之后,她才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左侧阴会之处长竟然长了个小红包块,隐隐的还有些疼痛!
刚开始,她不以为意,只以为是热气上火又或是炎症引起的座疮一类,就让私人医生开了些外洗内服的药,用药之后,疼痛就渐渐缓解了,包块也小了一下,不过始终却是没消失。
过了一段时间,谁知小包块疼痛又起,而且要比头一次还要严重,头一次的疼痛还可以忍受,不影响正常的工作与生活,可是这一次,却痛得她坐立不安寝食不香,于是只好去医院。
然而去了很多医院,看了无数的医生,却也没有查出个具体的病因,治疗也是时好时坏时还时复。
俗话说“病急乱投医”,施玉柔在屡治不果的情况下,她又误信了民间的赤脚医生!
草药,偏方,祖传秘方,什么調经养颜活血败毒去火的药吃了无数,病情却不好反坏,更是严重。
发展到后来,原本很小的包块也越来越大,原本一个月还能有几天好的她竟然每天都是腹痛难忍,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简真可说是生不如死,更别说是工作了,只好无奈的把手头上的事情全盘交给了自己的妹妹负责。
施玉柔的病一直就这样拖着,到了最近,一朋友就好心的劝她,是不是因为北方的气候不好,不适合养生,要不你去南方暖和的地方住段时间看看!
想想也觉得有那么丁点道理,于是她就来到了深城,谁知来到这里却是更惨,才喝了几天这里的水,疼痛不轻反重,多方打听之下,人们都说深城人民医的妇科相当的厉害,特别是那个深城医学院的女教授严欣月,每个月都有一两次来在这里开见习课,而每次被她接诊的病人,无不药到病除妙手回春的,下午的时候,一朋友才告诉她今天严教授又在这里上课了,尽管那个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但她还是急巴巴的赶来了,希望能赶在下班前见到这位名声在外的大教授。
幸好,她的命虽不太好,运气却也不太差,总算让她在下班前见到了严欣月,当然,还有这从辽穿越而来对她耍流氓的古大官人。
说完了自己的病史,施玉柔忍不住又问严新月:“医生,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
“照我的初步诊断,你得的是阴会包块!”严新月想了想道。
听了这个诊断,几乎在场所有人都明显看到,施玉柔的脸白了一下,身子也动了一下,仿佛立即就要拂袖而去的样子,但也许是对严大教授实在寄托了太大的期望吧,感觉自己就这样走了,不但不能让自己甘心,更可惜了刚刚的付出与牺牲,最后还是再次坐了下来问严新月说:“医生,我去看过好多医院了,专家,教授什么的也瞧了不少,可几乎所有的医生都说我得的是包块,既然是包块的话,为什么治来治去都治不好呢?我听人家说,这种包块如果药物无法治愈的话,是可以通过手术摘除的,可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医生建议我手术呢?”
“施小姐,你别激动,你的情况是这样的,你的阴会包块就在坐骨神经的旁边,如果一定要做手术,术中切除包块可能会形成瘘管,轻者大小便失禁,重则则会瘫痪,这样的手术难度极大,几乎是没有多少成功的希望,所以医生没有建议,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严新月叹了口气说,对待这样的病例,她的临床经验再丰富也有点束手无策了。
施玉柔听了这话后,脸上绝望的神情更甚,站起来就准备离开了。
“严老师,施小姐,不知可否容我说两句呢!”一个声音在这个时候突然响了起来。
众人回头一看,发现这说话之人竟然是刚才当着所有女人耍流氓的古枫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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