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文一看,就明白这宋哲元是想着要养老了。挑选二十九军的人给送去一份厚礼是应该的,宋部长一看,这金江油不是二十九军的嘛,同时也是zhōng yāng军的不用避嫌就让他去吧。
本来这种事应该是至少交给两个人互相监督的,不过金霸天身份特殊既不会贪污这小小的伍拾万元后潜逃,也不用担心投了宋哲元密谋反水什么的。两个人做的事,金霸天一个人也就做了。
部长指示让金霸天去看望一下在天津闲居的二十九军的老军长,并带去一点礼物。去天津的金霸天在路上打开盒子一看,伍拾万元支票,就明白了。这是要去安宋哲元的心,堵宋哲元的嘴——省的说zhōng yāng无情无义。
只是,伍拾万元是不是少点了,不过想来那张治中接二十九军军长的班,应该不是全军买断的钱。金霸天又在里面加了伍拾万元支票,老长官既然要走了,怎么也要送一场富贵才是。
到了天津宋哲元的宅子上,门口的jǐng卫排人员也都认得将金霸天请了进去——这个jǐng卫排也是宋哲元的自家子弟组成的,下野的时候不得不带走。你放下去当个军官吧,没陆大的文凭zhōng yāng不干,你放下去当个小兵吧,他们自己也不干。
到了内院,宋哲元正在练拳。金霸天站在一边看着,等这宋哲元一套拳打下来,擦了汗。才走到一边的石凳上和金霸天打招呼:“哎呀,江油来了。坐坐坐。”
金霸天也是老实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下。想起自己的任务,将礼盒推过去:“这是军政部校长和部长的一点意思。”
宋哲元打开一看,盒子中十万一张的现金支票就有十张,话说西北军穷啊,这里面任何一张都赶上老宋这些年攒下的身家了。宋哲元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金霸天答道:“就是这个意思啊。”
宋哲元当然不是清廉如水的段祺瑞,大力金刚掌抓住盒子收入怀中说道:“这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还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意思完,金霸天说道:“老哥,不是我说,这钱您就安心收着,您今年才五十。活到一百还有五十年好活呢,这一年一万也下去一半了。
再说了,您现在是上将,亲朋故旧找您拉一把的还能少了吗。我家现在一个月至少有三五个山东金姓子弟来秋风的。这将军的薪水是不少,可架不住这么花的。冯国璋大总统威风八面,可为了解决这些亲戚朋友的就业问题都去卖zhōng nán hǎi的锦鲤了。
这事大家不方便来,我在北平军分部挂了号的就让我来了。您也知道,老长官退下去了不年不节的大家走动的太勤了未必是好事。有事您一个电话,还是咱二十九军的老哥哥。”
宋哲元收了礼后,心情愉悦了许多,说道:“明白,明白。告诉大家我身子没事。就是年纪大了,想休息了。”
金霸天说道:“其实老哥想入政坛也不难,反正已经离开军队了不是。在zhōng yāng军的地盘做个省长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宋哲元摇摇头:“我要想做省长还不容易,我退下来的时候也想过,直隶,察哈尔,热河。做个省长那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可是这省长我也代过真没觉得有没什么好做的,我的志愿又不是牧民一方。去当那个劳什子省长,徒增南京的戒心罢了。现在啊,二十九军好,那些老弟兄们好,我也就放心了。”
“还是老哥哥虚怀若谷。”金霸天适时的送上一顶高帽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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