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霸天拿了两茶碗倒上茶水:“您二位吃了吗?”
两位先生慌忙站起来接茶水:“不敢不敢,刚才在后面吃过了。一会再买点干的回去,家里就有了。”
“光吃干的怎么行。那个小二,熟牛肉给这两位师傅一人切上二斤,有烧鸡没有,什么?有烧鸭,烧鸭也行,给两位师傅一人带上一只。腊肠来两挂,白面大饼多拿几张。给两位家里补一补。”
两位先生是一个劲的称谢,要的都是熟食,店小二很快包好了送过来一人一大包,一包足有十几斤,店小二对两位先生说道:“您二位今儿这是遇上贵人啦。就这两包三块大洋啊。”
两位先生再次谢过之后打听金霸天姓名,金霸天一句:“百年之后一捧黄土而已,记他作甚。”
在贯穿整个中天家的兵荒马乱中,相声艺人不容易,没真本事早就饿死了,有真本事也免不了挨饿。相声也是金霸天最喜欢的,两个人通过说话的方式演绎出喜怒哀乐,这比电影,话剧,小品等艺术形式要难得多。
难得今天遇上大金主,两位相声艺人又返场说了一段才告辞。这一折腾一个多钟头过去,茶馆的客人也渐渐散了。脚盆鸡家占了东三省和热河后,一股逃难cháo让这个县城的市面上涌现出畸形的繁荣。这也是金霸天需要和别人合住的原因。店小二走在前面提着一盏洋油灯,把金霸天带到房门口后将煤油灯留下说:“里面我都打好招呼了。老板说了,您的洋油灯随便用,灯油我加满的。”
“知道了。”金霸天接过这个时代主流的照明工具,一推门进了屋子。关门后,金霸天打量了一下,十几平米的小屋里只有一张火炕,中间隔了一个简易的屏风,这就算是双人间了。昏暗的灯光中金霸天看到另一张床上坐着一老一少,却是两个女的。
金霸天没想到三十年代就这么开放了,旅馆竟然是男女混居的。金霸天没多话,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了,径直走到自己的那一边,把古董煤油灯放在炕头上也不关,反正老板说了,煤油随意用,不用光了岂不是对不起老板的一番好意。铺开被褥直接脱衣睡觉,刚躺下几分钟还没睡着,金霸天感觉被窝里好像多了一个人,伸手一摸,真的多了一个人。金霸天一个机灵全醒了过来,坐着拿起煤油灯一看是刚才屋里的那个年轻少女。
刚进门离得远没看仔细,这煤油灯底下身边的少女紧闭着眼,身上什么都没穿。这少女到也说不上多漂亮,可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洋溢着青chūn的时候,正是十八无丑女,看这该大的大,该细的细,任那油灯下的金霸天怎么挑也跳不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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