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一会,待那队日军压着老百姓远去,董库挥手带着队伍进了蜂蜜山,到达二号营地,见并没有日军的踪迹,遂取出压缩饼干,一人携带了半月的量,将痕迹打扫了,向宝清方向摸去。
一到山边,在山顶上就看到了公路上正修建的炮楼。董库虽然在截获的电文里得知这边形势因日军的调动而严峻了,但却并没想到在这荒凉的东北边陲,日军提前将打进关内时的那一套搬到了这里。
这里不同于平原地带,坦克飞机几乎没用,连炮楼的作用也不是很大。毕竟这里到处是山林,人烟稀少,地域还广阔,不可能做到两座炮楼彼此相互能看到的程度。
观察了十几分钟,见公路上往来的日军并不多,只有每处炮楼那里有一个小队,五十多人看守工地。
了解了大致情况,董库收起望远镜,悄悄的带着队伍摸过了公路,不过,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下令将队伍一分为三,顺子带领一队,余磊背着电台跟着,猛子带领一队,赵立强背着电台跟着,并将虎子划到了猛子那队,牤子跟着顺子。
分派了各自的任务后,他带着水玲珑以及九名队员悄悄的摸向了正在修建炮楼的工地。
此时,一名日军正用枪托殴打一位体力不支,将石块掉地上的老人,大声咒骂着,浑然不管老人蜷缩着的哀求。
工地上的老百姓没人敢上前劝阻,牙咬碎,却也不敢停下干活的脚步,虽然他们有三四百人,可对方都是荷枪实弹的豺狼,有逃跑被击毙的先例后,他们选择了隐忍。
就在那日军的枪托再次落下时,砰的一声轻响,他的头怦然炸裂,像熟透的西瓜一样,红白四溅,喷了倒地老人一身。
突如其来的变故发生在一瞬间,没等周围的劳工反应,紧接着,那些在远处端着枪游荡的日军一个个的头都冒起血雾,无声的倒了下去。
“敌袭!!”
工地上的日军发现了异状,纷纷大喊着各自找地方隐蔽身形,端枪寻找袭击的目标。
劳工们经过短暂的错愕,发现一下子倒毙十来个日军,就没人再管他们了,不知道谁喊了句,快跑啊,这些劳工扔下手里的工具,撒丫子就向山林里跑去。
“八嘎!”
随着一声咒骂,砰的一声枪响,一个劳工踉跄了下,扑倒在了石头堆上。
没等其他日军再开枪,噗噗声中又是一轮的精准射击,枪枪爆头,让那些露出脑袋准备开枪打劳工的日军瞬间倒毙,没捞到开枪的机会。
两轮下来,日军就消失了近半,两挺机关枪也没来得及发威,机枪手和副机枪手就倒在了机枪旁。
砰砰的枪声在身边同伴又倒毙的情况下,纷纷响起。日军或隐身石头后面,或在卡车旁,或者躲在掩体里,开枪向各自认为可疑的位置盲射。
可他们只要冒头,必保是砰一声,头颅就炸裂,却连子弹来的方向都找不到。
奔逃的劳工在枪声中更是玩命的跑,几个呼吸就窜入了树林,快速消失不见。
短短不足一分钟,刚才还人头攒动的工地就再无一个人影,只有七八个躲藏严实的日军瞪着惊恐的眼睛盯着掩体上方,准备给敢于冒头的敌人以痛击。
可他们哪里知道,此时,杀星已经越过了公路,正向他们对面运动,用不上一两分钟,他们将再次暴露在索命的枪口下。
而这个炮楼两边三四公里外另两个工地听到枪声赶来支援的日军恐怕也没想到,正有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等着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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