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女史箴图》第二段是画班婕妤辞谢与汉成帝同辇的故事。
画卷中画了八个宫人抬着车辇,汉成帝坐在辇中回首看着后面步行的班婕妤,似乎怪她不肯同乘。
同时又倾听班婕妤的慷慨陈词。
辇后班婕妤侧身站立,面容庄重美丽。
辇中还坐一妇人,面朝一边不敢正视班婕妤的表情和辇后另一嫔妃两眼望着辇中似做思想斗争的神态,同班婕妤形成鲜明对比,衬托出班婕妤的高风亮节。
在这一段,同样有一段插题箴文“静恭自思,荣显所期。”
另外还有一方铃印。
这方印就有点儿牛逼了,是最有艺术细胞的皇帝,宋徽宗赵佶的鉴赏印玺。
看完画面,再看墨色和绢帛,关海山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尊敬的各位裁判,请大家帮忙鉴赏,看我这幅《女史箴图》的局部,是不是顾恺之真迹?”
“真迹?”
听到这两个字,张艳河一帮老货更是不好不好的了。
要不是保安拦着,这帮人险些再次冲上斗宝台。
“摄像!”
“把特写镜头再拉近一些。”
“赶紧的!”
“让我们看清楚,到底是不是真迹!”
龚秀良王胖子大喊大叫,人家摄像根本不予理睬,气的他们哇哇怪叫差点儿骂大街。
此时,七位裁判已经将画框围住,仔细研究起来。
看了两分钟,博约翰率先发言。
“没错!”
“依我看,这就是顾恺之真迹!”
“博约翰先生,能说说你是从哪看出来它是真迹的吗?”陆飞冷笑道。
“当然可以!”
“众所周知,唐版临摹的九段《女史箴图》就在我们大英博物馆。”
“我对那幅画有过深刻的研究。”
“吉田先生的这幅局部《女史箴图》所运用的技法跟大英博物馆那九段如出一辙。”
“所以,我判断这就是真迹。”
“哈哈哈......”
陆飞听完狂笑出声,博约翰和其他裁判顿时懵逼当场。
“陆飞先生,您笑什么?”
“呵呵!”
“您不觉的您刚才的话实在太可笑了吗?”
“您说这幅画的技法跟你们大英博物馆那副唐代临摹作品的技法一模一样。”
“那我就要问问尊敬的博约翰先生了。”
“您的意思是不是说,这幅画跟你们馆藏的《女史箴图》出自同一个作者?”
陆飞说完,观众们也跟着笑了起来,博约翰一脸尴尬连忙解释。
“陆飞先生,请您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我可没有那么说。”
“我的意思是,这幅画就是顾恺之的真迹。”
“我们馆藏的那幅画的作者,就是根据顾恺之的工笔技法特点临摹出来的。”
“哦?”
“那我再问问博约翰先生,顾恺之大师的工笔技法特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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