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代价,在神州瓷器史上,可以说是毫无争议的第一。”
“而且,这是第一,也是唯一一件囊括了十七种名窑釉水特征的瓷器。”
“无论是本身,还是历史意义,都非常重要。”
“之前的参考价,我就不提了,我直接给出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估价。”
“我认为这尊瓷母的价值,至少是三十亿神州币!”
“裁判长!”
“您的估价,我实在不能认同。”
“05年新加坡古斯通拍卖会上叫到三亿一千万刀。”
“而且,还不是最终成交价。”
“当时我正好在场,叫到这个价位,还有十一位老板争相叫价。”
“如果不是发生意外,我相信,最终的成交价至少突破五亿刀。”
“05年的价值就不低于三十亿神州币,现在还给估三十亿,这不合适吧?”长野小夫说道。
“那您的意见是?”关海山问道。
“依我看,至少估价六十亿。”
“我同意!”川崎古山点头说道。
霍顿摆摆手说道。
“关总的估价的确有些偏低,但我觉得六十亿又有些高的离谱。”
“我看这样,我们折中一下,给这件瓷母估价五十亿神州币怎么样?”
最终,霍顿的意见征服了所有裁判。
吉田大野也没有任何意见。
“陆飞先生,您同意五十亿的估价吗?”霍顿问道。
“这个估价经济实惠,我当然同意。”
“陆飞,那就别墨迹了,赶紧亮宝吧!”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你我到底是鱼死还是网破。”
陆飞喝了口水,缓缓站了起来。
“吉田,还记得咱们是如何结怨的吗?”
“没错,在夏威夷我是坑过你,这个我承认。”
“但那是你应有的惩罚。”
“因为你不该侮辱孔老。”
“孔老是我的引路明灯,是我陆飞一生最敬重的长辈。”
“他老人家就是我的底线。”
“无论是谁,只要触及我的底线,他就必须受到惩罚。”
“米国的事情,只不过是我对你的警告,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打算跟你为仇做对。”
“后来,你的公子吉田长平带着一帮人来修复院。”
“要是正常切磋,不管胜负我们都没有怨言。”
“输了那是我们经师不到学艺不高,怪不得任何人。”
“可你儿子小小年纪却飞扬跋扈,当场羞辱我们的专家。”
“这牵扯到国家尊严,我们无法容忍。”
“然而,小小惩戒,我同样没有在意,可你却不依不饶非要跟我斗宝一决雌雄。”
“之前一个月,我没有做出回应,你是不是认为我陆飞怕了你?”
“要是那样,你就错了。”
“我陆飞就是一个收破烂儿的,对于所谓的名声,我根本不在乎。”
“光脚不怕穿鞋的,我从来不惧怕任何人。”
“之所以没有及时回应,理由非常简单。”
“我就是不想搭理你这条疯狗。”
“可你却变本加厉,到处煽动是非。”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人之美。”
“这一局,我就送你上路。”
“来人!”
“把01号给我请上来!”
此时的陆飞站定如松巍峨如山。
见陆飞这种气势,吉田大野顿感不妙。
熟识陆飞的朋友们和考古界的老货们悬着的心,终于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