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问宝斋,陆飞道出白心洁是天都城文珍阁的白家后人,白心洁一时心虚拉着王文超离开。
王文超回去之后大发雷霆,认为陆飞就是针对自己。
白心洁想了想也觉得陆飞是在诈自己。
梅瓶有残的事情虽然在民国的时候传的沸沸扬扬了,可百年已过,时至今日了解内幕的人绝对是凤毛麟角,陆飞小小年纪根本不可能知道。
白心洁仔细斟酌,最后也认定陆飞就是羡慕嫉妒恨故意针对王文超。
今天陆飞再次搅局,白心洁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了。
连续两次被针对,白心洁不得不站出来为自己的男友讨回公道了。
陆飞本打算给王文超留下最后的脸面,没想到白心洁不依不饶,陆飞冷笑道。
“呵呵,一个年入百万的古玩店坐柜,我羡慕他?”
“他算什么东西?”
“靠自己的本事脚踏实地的打拼,你所谓的脚踏实地就是用残器坑蒙拐骗坑害自己的同学吗?”
轰——
陆飞一句话震惊全场。
“什么?”
“这尊梅瓶是残器,我怎么没看出来?”
“看上去毫无瑕疵,这怎么可能?”
一开始陆飞站出来阻止,方俊锋就觉得不对劲儿,现在陆飞说这尊梅瓶是残器,方俊锋终于明悟了,同时对王文超憎恨到了顶点。
多亏了陆飞阻止自己,万一被发现找后账,自己今后在汴梁还他妈怎么混啊!
方俊锋咬牙切齿的指着王文超大叫道。
“王文超,我草拟大爷,大家同学一场,你他妈竟然害我!”
此时的白心洁和王文超犹如五雷轰顶。
他们一直认为陆飞只是针对自己不可能了解真相,可真当陆飞道出真相他们却傻眼了。
早知道这样刚才就让陆飞离开算了,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这该如何收场啊!
王文超和白心洁对视一眼,事到如今只有死不承认。
只要陆飞拿不出证据那他就是诽谤,但自己要是承认了话,以后汴梁城都没脸再回来了。
白心洁咬咬嘴唇厉声喊道。
“陆飞你胡说,你凭什么说这尊梅瓶是残器?”
“今天你要不给我个完美的解释,我告你诽谤。”
“呵呵!”
“事到如今还他妈死鸭子嘴硬是吧。”
“白心洁我问你,白泗是你什么人?”
“洪天彤又是哪一个,莲蓬上多出来的一个莲子是怎么回事儿?”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鹿钟麟将军的副官陈春是谁,你要敢说不知道,我不介意把1924年的那段趣闻编成评书给大家助兴。”
“你......”
陆飞简短的几句话让白心洁绝望了,悔不该怀着侥幸心理挑战陆飞。
是到现在已经没办法收场了,白心洁如丧考妣的坐了下去。
白心洁这一动作已经证实了做贼心虚,包间内的同学们全都不可思议的盯着一言不发的王文超。
陆飞接着说道。
“本来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小爷处处维护王文超,没想到你们不但不领情还要指责我陆飞,你们两个傻逼简直就是自讨无趣。”
“问宝斋我出手阻止为什么你们知道吗?”
“跟你们交易的老头是谁你们知道吗?”
“我告诉你,那个老头叫高贺年,是汴梁城文保一把大领导。”
“梅瓶卖给文保一把,你们就是耗子给猫当三陪,赚钱不要命啊!”
“事后要是被高贺年发现其中猫腻,你们就是文物诈骗犯,你们以为还会有机会坐在这跟小爷叫板吗?”
“在问宝斋我帮你们躲过一劫,现在又拿这破玩意儿坑自己的同学,你们还是人吗?”
“还他妈要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