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呵呵一笑道。
“刘先生,您是不是记性不好啊?”
“你刚才屡次质疑我,现在你自己怎么犯同样的错误了?”
“我犯什么错误了?”刘佩文不解的问道。
“这一轮,我的宝物是腌器,你必须用腌器应对,你要是拿刀比试,你就是犯规。”
“这可是规矩哦!”陆飞说道。
刘佩文气的鼻子都歪了。
“陆飞,你太无耻了。”
“这两把明明就是阉割刀,阉割刀就是刀。”
“既然是刀,我用刀来应对,哪一点犯规了?”
“刘老二,你不光记性不好,而且耳朵还有毛病吧!”
“自始至终,我说的都是腌器,我什么时候提过阉割刀三个字了?”
“陆飞,你不要强词夺理。”
“不管你说不说,他就是阉割刀,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刘佩文叫嚣道。
“呵呵!”
“你说他是阉割刀他就是阉割刀了?”
“你这样,我给你充分的时间,你可以随便翻阅史册。”
“不管是《慎刑司文案》,还是《内务府录》或者是《清史稿》,只要你能找到“阉割刀”这三个字,这一局就算我输。”
咝——
说到这,所有人才明白陆飞真正的用意。
在清朝,所有的阉割刀,官方统称为“腌器”。
无论是哪部文献史册,凡是提到这个断子绝孙的物件,都是“腌器”二字。陆飞就是抓住这个漏洞,故意为难刘家。
别看腌器的价值不高,但刘家要是没有应对,小小不言的腌器,同样能胜出。
这一招,陆飞玩儿实在高明啊!
刘佩文狠狠瞪了陆飞一眼说道。
“陆飞,你不要得意的太早。”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
“要是被我找到,你们就......”
“老二,不用找了,你永远也找不到。”
“陆先生,你的学识实在领老夫钦佩。”
“不过您这么做明显是偷机取巧,未免有些胜之不武吧!”刘建华问道。
“呵呵!”
“对不上就是对不上,何来的胜之不武?”
“如果刘老认为我的腌器是偷机取巧,那么您第一局的竹简残片又是什么?”
“你......”
刘建华被陆飞怼得哑口无言。
陆飞冷哼道。
“至于是不是偷机取巧都无所谓,比赛比的就是规则。”
“成王败寇,不管怎么样,结果最重要。”
“您看我说的在理吗?”
“你......”
“呵呵!”
“看来之前刘某眼拙,小看陆先生了。”
“您能走到今天不是偶然,您的确有真才实学,刘某佩服。”
“这一局,您的腌器,我们对不上。”
“我宣布,这一局,我们认输。”
刘建华说完这句话,颓然坐在椅子上,马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要不然再慢一点,绝壁还得吐血。
刘建华认输,全场起立鼓掌。
开局五比零,孔繁龙这边的人们兴奋到了顶点。
而反观后台,却是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麻木了。
一个个就像斗败的鹌鹑,行尸走肉一般瘫坐在座位上静静发呆。
五局过后,有二十分钟的局间休息。
陆飞来到孔繁龙身边喝茶聊天,刘建华则是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来到后台。
来到后台,刘建华甩开两个儿子,给所有人鞠了一个躬。
“各位,刘某让大家失望了。”
“不过,大家不必太过担心。”
“我们的重宝还没有亮相。”
“从第六局开始,我们的重宝要陆续登场,请诸位相信我。”
“我刘建华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