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器的学习,本质就是耐心和练习,远远没到拼天赋的地步。
夏烟雨休息了几分钟,去了琴房里,结果刚进了屋里,就吓的脸色惨白。
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一脸邪气的笑着,他的双眼让人很不安。
“张沉……你为什么来这里。”
“夏小姐,我来上课啊。”
“你滚出去。”
“哎?你对试课的人这么没礼貌,我要去你老板那里投诉你了。”
自从上次茶楼被她逃走之后,张沉一开始还有耐心的等着,觉得夏烟雨还会主动联系他,毕竟事情已经推进得差不多了,她没得选择。
可没想到的是,夏烟雨再也不联系他了,恶少失去耐心了,他干脆找上门,你一个市井小民,夫妻住在哪,在哪上班,甚至你一个月还多少房贷,张沉都能查得一清二楚,找你有什么难的。
夏烟雨神色紧张,“你别乱来,这屋里有监控的。”
“我知道,我就是来上课的,我想听听夏老师的琴声。”
“你一个不学无术的人懂什么,你不需要上我的课。”
张沉笑眯眯的双眼,脸色突然变得阴险,“我好心给你一条明路,你偏偏不配合,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躲开是没用的,我盯上你了,我想找到你很容易。”
“你还敢当街把我抓走吗。”
“如果把我惹急了,我会这么做。”
夏烟雨皱起细眉,“你凭什么无法无天。”
“谁让我天生就是权贵呢,夏小姐,我本想做戴笠,让你做我的胡蝶,现在你没机会了,我要做高衙内了,你就是我的眼里的林娘子,你知道林娘子什么下场吗?她丈夫林冲得罪不起人,成了囚犯,林娘子也不堪受辱,自杀了,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你……”
过火的话,真的让夏烟雨害怕了,但也让她冲动的失去理智。
琴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大骂,惊的同事们跑了过来,就见屋里夏烟雨砸碎了水杯,把张沉打了出去。
张沉笑呵呵的没说话,转身走了。
其他同事可吓的不轻,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夏烟雨,连说话都细声软语,今天突然大发脾气,同事愣了一会,才回过神:“烟雨……你怎么了?”
同一时间,美容院的小仓库里,也突然传来一阵大骂,门突然就被推开了。
听到声音的孟雨,火速跑过来,看见祝晚秋面若冰霜的大步走出来,长发凌乱。
“你干嘛。”孟雨捡起地上的衣服,塞到她手里,祝晚秋话也没说,回了办公室。
而小仓库里,林舒一脸无辜的跌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啊。”
孟雨皱起眉,“什么叫不知道,你还想不想来了。”
林舒慌慌张张的解释:“我什么话都没说,就是拿出这个了,她突然生气了,说不用,我不敢啊,结果她推开我就走了。”
手里是一个刚打开的小方格子。
“你准备了这个?”孟雨瞬间哭笑不得,无奈的摆摆手,“没事了,你先走吧。”
“那晚秋姐她……”
“我替你说说,你快走。”
半路刹车,又被赶走,还不知道因为什么,这次可谓灰头土脸,林舒尴尬的先走了。
孟雨回到办公室里,祝晚秋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镜子里看到了闺蜜,她有些愠怒:“他是不是白痴啊。”
“你怪他干嘛,他注意安全是对的呀,是你坏了规矩。”
注意安全,那是全世界偷情都默认的规矩。
有几个像祝晚秋这样的,目的就是要搞大肚子,疯了才这么做。
孟雨安慰道:“所以我说你三十岁的身体,十几岁的心智,干嘛翻脸就走啊,你魅力那么大,随便哄他几句,他就听你的话了,男人在这个时候,已经不是用脑子思考了。”
“我……”祝晚秋泄气的坐在那,“那怎么办,叫他回来吗。”
压力太大,让她情绪焦虑。
“你已经来我这里一个小时了,再不出去,门口两个盯梢的会汇报给张人杰。”
“那明天吗,我没多少时间了,这几天最可能怀上。”
“我会帮你到底,别怕。”
这一下午,高衙内被打走了,西门庆也被赶走了,仿佛演了一出水浒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