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紧紧抱住她,安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没事了,都没事了。”
他恶狠狠的盯着李如月,“李家大小姐,你特么很有勇气啊,如果有一天你没有李家的靠山了,你知不知你会死的很惨。”
“你吓唬我?好啊,你现在就把我杀了,你敢吗。”
“去你吗的!”
林舒飞出铁棍,直接砸在李如月头上,她当场晕了过去。
这下屋里安静了。
庄小琪也在冲动之后,嘤嘤的流了眼泪,“舒哥,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该你问才对,你干嘛不告诉我,非要自己解决。”
“我们都没有关系了,我不想麻烦你了。”
“哦,我们俩要分的那么清楚吗?”
小琪擦着眼泪,“我伤人了,我的事业要没了。”
“不会的,你还不知道吧,王权现在和一个逃犯没什么区别,你伤他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真的?”
“骗你干嘛,你看,那王八在装死呢,我帮你补一刀。”
林舒捡起地上的刀,走到王权面前,面对这个坏到骨头里的恶棍,林舒一刀捅进了他另一条大腿上,装昏迷的王权瞬间疼了醒了,“舒哥!我错了!饶我一命!”
“我是保镖,我不杀人的。”
“谢谢舒哥!”
“可别人可以杀人,你今晚栽我手里了,别想出去了。”
水果刀在肌肉里突然一扭,当场割断了王权的肌肉和腿筋,一声惨叫,比杀猪还惨烈,王权疼的流了眼泪,全身发抖的求饶。
“晚了,这条腿绝对是废了,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以后在床上,你这条腿可使不出力气了,哎?不对,我废你大腿干嘛,我应该废了你第三条腿,切错了,重来。”
“爹,你是我爹!我认你当过爹的,求你了!”
“你这种人,嘴里没有一句话是人话。”
林舒划开王权的裤子,水果刀正要刺下去,突然被一个暗器打中了刀,他猛的回过头,保镖的五感,竟然没发现身后有人。
一个长发梳辫子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身材很瘦,比庄小琪跳舞练出来的身材还瘦,走路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人是个跟踪和潜入的高手。
“舒哥,久仰大名,我叫卢鹤,李小姐的手下。”
“来送死?”
“还望手下留情。”
说着,卢鹤指向了窗外,两辆车已经快速赶来,怪不得刚才不在场,这小子是通风报信叫人来了,“舒哥,今晚到此为止吧,王权也废了,会去医院陪孙桐作伴了。”
“你是不是得谢谢我,这俩人躺下了,你在李家地位升的更快。”
“请。”
卢鹤主动让出门。
林舒抱起小琪,走出了房间,果断离开了现场。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小琪住的酒店里,进了屋,怀里的人突然不顾一切的吻过来,林舒措手不及。
久违的一吻,仿佛梦回他们俩第一次冲动的那晚。
两个在城市中没有家的人,在互相取暖,在慰藉孤独的灵魂,在寻找底层酸楚的一丝丝幸福感,他们找到了,如果没有各自身份的原因,也许会成为一对平凡情侣,和大多数挤在合租房里的情侣,没什么区别。
衣服一件件落地,在诉说着分别已久的想念。
人生没有如果,他们的确因为事业,在渐行渐远,甚至要变成两个世界,这种无奈的分别,会在思念中心有不甘,可平凡人又无法掌握命运。
所以,世上诞生了很多痴男怨女的故事。
他们都是因为现实原因无法在一起,留下满腹的遗憾,在后半生里偷偷叹息。
想念、不甘、遗憾,种种复杂的情绪,一股脑的宣泄出来,变成了满头大汗。
两人长舒一口气,相拥在一起。
庄小琪打开了床头的灯,伸手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大口喝了一口,又递给林舒,苦闷的训练压抑了几个月,这一刻心情突然莫名的满足……她才知道,她最需要是这个。
冲动过后的男女,互相看着对方,嘴唇又印在一起,然后一起笑了。
“对不起,今晚我是不是太蠢了。”
“很勇敢,他们以为你是软柿子,怕这个怕那个,毕竟进入女团很难得,谁知道今晚你变成女战士了。”
“去之前我就想清楚了,大不了我一无所有。”
“也的确有点傻,太冲动了。”
小琪的确不是个聪明的姑娘,但今晚正是她的不够聪明,选了最让人想不到的鱼死网破,把王权和李如月的诡计给震碎了。
“你觉得我是个傻姑娘吗。”
林舒擦着她额头的汗水,“你的傻还传染给了我,让我也失了智。”
小琪咯咯的笑了,“你又被我拉上贼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