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原定预想只是一队百姓加外官员的混合队伍最后却成了拖着一条长长车队的辎重队伍。
傅开朗坐在州府马车里与许清嘉对弈,对至一半掀起车帘往外瞧去,看到后面赤红脸膛笑的十分淳朴的乡民,忍不住笑道:“愚兄怎么有种自己是个商人,押着货车前去做生意的错觉?”这车队跟南来北往的商队真是像极了。
许清嘉不慌不忙按下一枚棋子:“那下官是什么?”
傅开朗轻笑:“帐房先生?”顺道按下一枚棋子。
惹的许清嘉也笑了,又快速下了一子,好过过瘾。
这种智力游戏在他们家里不流行。他家老婆自从战后更是热衷于锻炼身体,认为好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就连许清嘉回府也每每被捉着锻炼。不过许清嘉对老婆的这种锻炼方式如今总算表示了赞赏,更在战后向她特意致过谢,认为正是因为老婆的英明,才让他当时保住了一命!
胡娇对他的感谢不太满意,认为没有发自内心,不够感人肺腑,勒令通判大人从内心反省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常常以学霸的智商辗压她,从而炫耀自己在智商上的优势。而低调谦逊的她虽然从不与他在智商上一较长短,相反,还宽宏大量不计较他的小人行径,督促他在体力上赶超自己,其高瞻远瞩以及宽宏不计较的优秀品质足够通判大人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佩服,并且全身心的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许清嘉:“……”
为了表示他的臣服之意,当夜他就彻底让自己在床上臣服了一回,胡娇总算满意了。
那是他们自孩子小产之后的第一次亲热,二人心中似乎都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再生个孩子出来。可惜这都过去快一年了,还是没什么动静。
最近胡娇已经不再热衷于造人了,夫妻俩都觉得此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该来的总会来。
不过在前去军营劳军一事上,许清嘉其实并不太情愿。这个人记忆力奇佳,还记得当初宁王瞧着自家老婆的眼神,总归让他心里不舒服了。不过宁王不曾说过什么,而当事人胡娇对此更是一无所知,他也就姑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着傅开朗往定边军跑一趟了。
吐蕃的气候似乎比云南郡的要糟糕,只不过一年多没见宁王,许清嘉再见到他,只觉得他面色黑红,眼眶深陷,目光深邃专注,带着一种噬人的气势,似乎人还没从战争状态中缓过来。
傅开朗原是皇后亲侄,与宁王殿下虽然算是旧识,但因分属不同阵营,实在是难以亲近的得起来。略微寒喧几句,便表示自己要看着民丁卸货,就由许清嘉陪着宁王聊一聊好了。
傅开朗一走,宁王就松懈了下来,与许清嘉问及小贝,面上便微微带了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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