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苍本想斩杀玄衣武者提振己方士气,奈何公西仇这根搅屎棍突然冒出来,一把抓着玄衣武者后领将人搭救走。只要戚苍不追击,公西仇就不参战,看得戚苍牙根痒痒。
有些人却险些破口大骂。
“天罗地网已经布下,看他怎么逃!”
谁先支撑不住,哪一方便兵败如山倒。
连对郑乔紧追不舍的谷仁也成功触发。
点头赞同道:“是极!”
至于人心涣散,逃兵愈多?
此刻的黄烈好似一个将所有筹码都压在赌桌的末路赌徒,眼眶布满了猩红,眼底是肉眼可见的疲累。每时每刻都有战报传到他耳朵,兵卒士气体力都快到了临界值。
只是——
戚苍道:“暂时甩掉了。”
一传十,十传百。
无形煞气伴随森冷阴风在江面上久久徘徊不去,风声不止,如泣如诉,呜呜咽咽。
口中道:“希望公肃这回没被气死。”
老友道:“晚了就不好走了。”
只是,黄烈迟疑、盟友忧心,一贯老好人的谷仁却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狠劲儿。
“是啊,穷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
黄烈的重盾力士折损不少,他也迟疑。
秦礼讨厌“恶谋”祈善都魔怔了。
因为他们从俘虏口中知道溃兵真相。
他们现在联系不上主公一行人,但只要追着同一个目标,迟早能会合。他们必须赶在联军之前抢到郑乔手中的国玺。殊不知,联军那边只是耽误大半天就再度起兵追击。
命令两个亲卫护送老友悄悄离开。
玄衣武者恢复武气下过战场。
倘若郑乔兵马不是佯装的,以谷仁和一半沈棠兵马,两方势力加起来也不能拿郑乔如何,不过是徒劳罢了。倒不如先等一等,等谷仁他们的消息,根据消息再做打算。
说罢,召集浑身浴血的几个义弟。
郑乔笑着道:“谷子义这人倒是没辜负他的名字,只可惜,这种人往往活不长。”
士兵将送刮来的东西全部呈上。
谁让他身边还有个十六等大上造在?
郑乔一方的表现实在透着古怪。
“什么粮仓失守?”
当众嘶吼着下令:“点齐人马,追!”
与此同时,谷仁对郑乔兵马紧追不舍。
去他祖宗十八代的!
随着劣势一点点扳回,这无疑给联军注入一记强心针。两军便以淼江为界限,血战整整两天两夜,抛下尸体无数,鲜血将冰面染成了刺目猩红,到最后连雨水也带着血。
康时问了一圈:“知道是谁干的吗?”
倘若郑乔兵马是佯装溃败,前去追击的谷仁他们无疑是一脚踩进陷阱,生死难料。
至于黄烈这个盟主?
唯独康时这边啥也不知道。
“郑乔兵马此前未有崩溃迹象,突然不敌撤兵,怎么看怎么有些猫腻……吾等打过了淼江,暴主失去江河天险,不如先站稳脚跟。”联军众人实在是担心郑乔耍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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