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肃的意思是——有人在暗算主公?”
落款是章贺收。
赵奉:“……”
赵奉抹嘴:“是天海那边的问题。”
哪怕是僚属也需要秘密。
“竖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早上派遣公西仇出去,他下午就回来。
赵奉道:“闺女送来的。”
徐诠是他迷弟,但徐解是谁?徐家又是谁?死了独苗孙子的徐家老东西又是谁?
秦礼瞧了赵奉一眼,又看了看玉麦的模样,拒绝跟他一般张口就转着啃,粗鲁。
徐氏生意在徐解手中前所未有扩张,不知不觉也将族人胃口养大。不是所有族人都理解商贾在这个社会的痛点,他们不在意徐氏对外的地位,他们只在乎每年到手分红少了。族老便是闹最狠的,极力反对徐解投资吴昭德,但他背地里又跟世家献媚。
威胁太大了!
“黄烈和章贺兵马有动作了。”
公西仇一边啃着玉麦棒子,一边口齿含糊地回答:“关系应该不怎么样,大家族不都这样?名义上堂兄弟表兄弟,一辈子见面次数还没路人多。据说那族老还倚老卖老,给徐解使了不少绊子,办事儿的时候中饱私囊……年底家族分红的时候撒泼……”
她本想吩咐顾池打听一下死掉的徐氏子弟身份,但很快就从徐诠口中知道了答案。徐诠的话不怎么好套,但只要她亮出公西仇这张王牌,小迷弟的嘴巴就没了门把。
“自然是找我哥哥和侄子。”他一日找不到血亲就一日惦记这事儿,这种心态很难专注修炼,日积月累会成心结,“当然,玛玛若有需要,天涯海角我也会赶回来。”
秦礼道:“祈元良吧。”
秦礼道:“嗯。”
谁又能说她对同盟欲图不轨?
“……听徐诠的意思,他堂哥徐解目前怀疑纵火焚毁粮仓的人是这个族老……毕竟以他的性格,也干得出这事儿。”但公西仇知道不是,干这事儿的人绝对跟玛玛有关。即便不是玛玛授意的,那也是她的僚属。
但现在?
说出来也不会被采纳,还会惹来猜忌。
秦礼平静道:“没什么不同。”
赵奉又问:“要不要提醒主公?”
这话用了陈述句口吻。
秦礼纠正他的话:“是在暗算我。”
君臣主从,还有比交心更近的距离吗?
赵奉挠头:“……这多大仇?”
秦礼视线落向前方的沙盘:“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朋友而是敌人。尽管没有证据,但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跟祈元良脱不开关系。即便不是他亲手干的,也是他派人授意的。徐文注这些年被吴公逼着逐渐离心,跟陇舞郡走得又近。沈君率兵出征,将后方交给了祈元良。徐文注跟他打交道多了,哪里又会怀疑他?**不离十吧……”
秦礼又仔细看完一片竹片,营帐布帘被人大力掀开,进来的人不正是赵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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