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的地位从来是不平等的。
为难地挪着屁股:“真要这么画?”
看在钱的份上,沈棠笑得比花儿还灿烂,略有些激动地搓搓手:“无晦的办法确实能让他们闭嘴,但只能让他们闭上脸上的嘴,闭不上心里的嘴!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一想起来就肉疼那种!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还是要派人挨家挨户上门申斥,让他们拿出证据。敲打一下,也要给一个甜枣。我想好了,让他们积极捐钱!”
看着画师,沈棠可惜元良不在。
夫人哭诉:“若她不是看上大郎姿色,而是怨恨郎主此前下她面子,因此迁怒大郎呢?大郎只是普通人,如何熬住酷刑?”
但活着的猴儿未必会被震慑。
褚曜道:“为何要澄清?”
家长浓眉倒竖:“沈幼梨?”
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正常流程应该是沈棠派人将男人送回去,孰料男人张口就将世家拒绝征辟的真相捅了出来。沈棠如何不气?吃瓜吃到自己的头上,还是个黄瓜!
哐的一声!
沈棠将捏变形的桌案废料摔地上,双手叉腰:“真是岂有此理!非得杀上几家,来一出杀鸡儆猴,让他们看看我的脾气!”
“倘若她真看上大郎,你我只当生了个女儿……”此时才收到消息,人都追不回。
对方派人将她儿子拿走,恼羞成怒了?
画师提着笔,小脸通黄。
坐在下首的妻妾儿女纷纷噤声。
主公说的那种绘图,秦礼知道是什么,但他不会放下身段去画,毕竟不是哪个文心文士都跟祈元良一样放浪形骸不要脸。
二者间有绯闻,对君主至多批评两句风流成性、放浪形骸,对臣子就刻薄得多。
顾池几人也跟着道:“既然越澄清就越澄清不了,那干脆就不澄清了,让他们拿出证据吧。拿不出证据就有意思了!主公虽未正式昭告天地开国,但也只差那么一步。他们污蔑羞辱国主,夷三族都不算重罚,他们罪有应得。不过,想来他们没人敢承认。”
钱邕脑子一时间绕不过来了。
秦礼略微思索:“人选有。”
“某年某月某日,某家出资多少钱!”
秦礼一听就知道沈棠的打算。
世家之中疯传沈幼梨与帐下僚属不清不楚,起初相信的人不多,但后来传回消息,说沈幼梨与那个叫顾望潮的有首尾关系。消息来源很可靠,还是屠龙局盟友提供的!
众人将信将疑。
武力硬碰硬,将人抢回来?
更何况——
男人到来前,沈棠自以为想得很周全。
他道:“是谁做的?”
如此,沈棠还能说什么呢?
一番折腾,夫人才悠悠转醒。
主仆二人声音虽然小,但架不住现场更安静,距离男人最近的发妻一时气急攻心,高喊一声“吾儿”,翻着白眼昏厥过去。伺候用膳的丫鬟仆妇吓得乱做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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