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云舟还是有些穿不习惯这里的衣服,所以在家的时候宁咎就帮他找人定做了一些从前样式的衣服,只有出门才会换上这里的:
“穿那个也没事儿,被别人瞧见是不是不好?”
阎云舟有些怕给宁咎添麻烦,也不喜欢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宁咎,宁咎一边帮他换上新送来的衣服一边开口:
“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流行汉服热,戴假发套,扮作古装装扮的人有很多,别说你只是在家里穿,你就是去街上穿大家也是见怪不怪了。”
这天晚上宁咎洗澡出来之后便看着床上那人穿着一身寝衣手中抱着一个手机,低着头很认真地在看什么东西,这些日子阎云舟使用手机熟练了不少,但是这人不会用拼音,打字的时候就像是老年人一样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写。
但因为他写的多是一些繁体字,所以识别的时候还有一定困难,每每这个时候宁咎便觉得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读了那么多年书终成文文盲的感觉必须不能光他一个人体验。
“这么用功啊?看什么呢?”
他边擦着头发边坐到他身边,就看词条的上面赫然是四个字“何为领证”。
他刚扫了一眼阎云舟就将手机拿走了:
“没什么。”
“不诚实。”
晚上关灯之后宁咎在被子下面握住了阎云舟的手:
“在我们这里只有去民政局领了证才算是正式结婚,受法律保护。”
他只是解释了这样一句,却并没有说要不要和他领证,阎云舟心下有些涩然,却也没有问,想着或许明天一早这人就会带他去。
但是他等了两天,这两天他身体也好了不少,走动什么的都没有问题,但是宁咎却一直都在家里,闭口不提出门领证的事儿,就好像从不知道这回事儿一样。
他不提按着阎云舟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开口问,本来他倒并不是在意这种形式的人,但是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期待,又没有达到期待的时候,便会失落,这种感觉在爱人之间更加的明显。
或许宁咎觉得他们在这里待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也或许领证比他想象中要繁琐的多,也有可能宁咎并不看重这个,横竖他们已经拜了堂,所以那人才没有准备带他去。
阎云舟一个人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夜晚降临,从这临江的江景房上看下去能够遍览两岸风光,灯火辉煌,这是在从前他从未看到过的景象,手边放着的茶已经渐渐凉了,宁咎刚从厨房端上来了阿姨走后煲好的汤。
阎云舟做了胃镜,有些慢性胃炎,毕竟行军打仗那么多年,风餐露宿的,胃上没有毛病才不正常,加上他的血项其实并不算好,血红蛋白的值已经可以算是轻度贫血了,这还是从前王府精细的饮食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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