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什么不妥啊?”安少爷依旧不解。
墨亦客看了他一样,懒的继续解释了。
一旁一个谋士面露惊恐道:“不,安少爷,你错了,虽然一切表面上看起来都是对王爷有利,但却暗藏杀机,你知道后果吗?”
“后果?”
“其一,吕阳王是清白了,永远不可能造反。百姓心中形成了一个定式!若在先前起兵,那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大颍帝朝,颍州,本来就是王爷的,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谁也说不了什么。可是,如今王爷若是起兵,那是造反!
一个是名正言顺,一个是大逆不道!
起兵也需要‘道’,站在道义最高点,就算战乱,也是民心所向,可无道起兵,那是民心所逆!你认为还一样吗?”
“其二,这大半个月,百姓不断嘲讽神麓皇朝,耻笑神麓皇朝,将造谣者放在了自己对立面,才会嘲讽,才会耻笑。同样,造谣者的话,在心里将其放在了对立面。王爷起兵造反,这就是一个笑话,这是该耻笑的,该嘲讽的。他们是大乾天朝子民,造反就是自己对立面的事情。
人心已经将造反放在了对立面。你看明白了吗?
以前人心虽然不希望出现造反,但,并没有彻底偏离造反。王爷造反就造反吧,我们虽然心里不情愿,但,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己也没能力阻止。但,现在不同了,现在的人心是,谁造反,就是该嘲讽,该耻笑的。
人心思安!
原先,对王爷和对大乾天朝,百姓心里有一个天平,人心处于天平中央的,如今人心却是慢慢偏向了大乾天朝。
不是一小撮人,在各地城主的宣传下,所有百姓都是人心思安。同时心向大乾天朝。”
“人心?”安少爷张口愕然。
墨先生脸色阴沉道:“不费一兵一卒,操纵了一州人心?这古海,还是太危险了,颍州一众城主、将士,居然都受其操控,帮其宣传,陷王爷与尴尬境地!”
“可,那有什么用?百姓能决定什么?”安少爷不理解道。
墨先生看了看安少爷,一阵无语。
一旁一个谋士苦笑道:“安少爷,民心即是天心啊,你想啊,一朝气运如何而来?是气数汇聚而成,气数是什么?”
“一元气数,是十二万九千六百份功德,每份功德都是一个百姓的感念。爷爷立国,百姓都不感念皇恩,就没有功德汇聚而来,就没有气数!就没有气运。”安少爷脸色狂变。
“是啊,没有气运的一国,那算什么国?神麓皇朝,一个小小皇朝,为何攻之如此艰难,因为皇朝气运,气数庞大!气数不尽,皇朝不灭。它有源源不断的气运,百姓心向神麓,神麓皇朝就有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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