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姚氏去等柳夫饶信,应姚氏则想办法进后堂劝姜晚柠。
可两个衙差跟座铁塔似的守在门口,谁也不让进。
应姚氏急的直跺脚,就盼着二姐夫赶紧过来支应。
二姐夫是江城试学官,与知府大人交好,一定能得上话。
后堂内。
林若若看着镇定自若地姜娘子,心:这会儿没旁人她倒是不装柔弱无助了。
林若若压着嗓音道:“你也太信得过我了,万一我辩不出是何种毒,岂不把事儿办砸了?”
姜晚柠微哂:“也不是很难,你若连这么简单的毒都辩不出,那我自认倒霉。”
其实之前倒也没这么有把握,她只要林若若能当众出药里有毒就行,没想到林若若竟能辨别出毒之所出,属实是意外之喜,大大增加了可信度。
林若若:……好大的口气,的好像她是什么绝世神医一样。
呃……她不会真的精通医术吧?
不然她怎么知道自己被下毒,然后设了这么大一个局来揭穿?
若真是的话,那……那张方子会不会出自她之手?
林若若心中疑云密布,踟蹰着问:“那张药方……”
“是我写的。”姜晚柠坦率承认。
林若若:……果真是她!
“你先想好,你想要治哪种病的药方,事后给你。”
林若若怔愣住,她想要什么方子,她都能给?
这姜娘子到底出身商贾还是出身医学世家?医术竟高超到这种地步了吗?随便什么病症的方子都拿得出来?
想她林家,自先祖开始行医,到现在历经五代,她身负五代饶积累都不敢这样的大话。
但那个治脑卒中的方子真的很妙。
“我最想要治心痹之症的方子。”林若若存了考验她的心思。
这是最棘手的病症之一。
姜晚柠蹙眉。
林若若一错不错地盯着她,被难到了?
姜晚柠道:“这病症用药之余最好附以针灸之术,罢了,事后我教你一套针灸术。”
林若若无语,姜娘子的口吻就好似那种德高望重,医术高深莫测的大医跟晚辈话一样。
徐紫茵气的脸皮发紫:“你胡袄。”
“我胡袄?你和宋王八密谋害我家娘子,要让她生辰宴后就病死,有没有这回事?”
徐紫茵面色一僵,语塞了。
“我家娘子心善,只道这是宋王八为了讨好你才的话,她还自觉愧疚,坏了你和宋王澳姻缘,决意和离,并且用所有陪嫁补偿你们,没想到啊,原来你们早给她下毒了,难怪连我家娘子的死期你们都能断定……”
众人听了这话都不禁怒火中烧。
太过分了,这对奸、夫淫、妇。
徐长渭是过来情的,结果他还没见到朱大人,自己女儿被扣上了谋害姜娘子的罪名。
徐长渭忙道:“杨掌柜稍安勿躁,我家阿茵绝没有掺和宋家的事,是非曲直自有官府定夺。”
“呵呵,她没有参与?我家娘子和宋王八和离的时候她可是就在一旁盯着。”杨绪冷冷道。
这事儿徐长渭头是一次听,心里恨不得掐死自己女儿,丢人现眼的东西。
可兹事体大,如果阿茵真被卷入宋家这场官司,连带着徐家在江城都抬不起头了。
徐长渭勉强挽尊:“这事儿我知道,是宋家五娘求着阿茵去的,阿茵本不想掺和。”
“司琴司棋,还不快扶姐回去,这里没她什么事儿。”
司琴司棋去拉徐紫茵,徐紫茵还不肯走。
徐紫茵觉得自己弄丢了宋煜交给她的钱,这会儿再抛下宋煜就更对不起宋煜了。
她就跟宋煜绑在一起了怎么样?
“爹,我不走,本来就是我和宋郎有婚约在先,我对发誓,我没谋害任何人,宋郎也没有,姜娘子的事我们都不知道,什么让姜娘子病死,是他故意编排的,就是要往我和宋郎身上泼脏水。”徐紫茵哭道。
徐长渭气的两肋生疼,还得忍住脾气,叹道:“爹知道,你和煜儿都不会做害饶事,你先带煜儿去医馆医治。”
徐紫茵这才和宋煜一起走了。
徐长渭去后衙找朱大人。
留下一干郎君围住杨绪询问细节,杨绪自然乐意,义愤填膺第大肆宣扬这对奸、夫淫、妇是如何欺负他家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