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媚及迅速的扑了进去,让人把宇文成都给放了下来,这些年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次了。
宇文成都的娘亲早死,宇文化及的妻妾又太多,早就抛之脑后了,而且宇文化及的儿女也很多,他对宇文成都从来不好,经常鞭打,直到前段时间发现了他的力大无穷,才对他有所重视。
但宇文成都没有娘亲罩着,仍然让他很看不起,儿子多了,儿子也贬值啊。
“狗屁将军,那都是我宇文家门楣照耀,不然,就凭他一次举鼎,就能当个四品的将军,你做梦吧。”
宇文化及走了以后,宇文媚及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宇文成都扶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找来郎中给他医治。
宇文成都的背上全都是纵横的鞭痕,新伤加旧伤,一层叠着一层,看的宇文媚及泪水涟漪,姗姗而下。
“爷爷说的没错,我父亲根本不可能是我四叔的对手,早晚有一天他会自食其果,我们也救不了他。”
宇文成都心里一直都不耻父亲的为人,但他不能说,更不能动手,好在骨头硬,挨打也不皱皱眉头。
此刻更是冷冷的说。
“你那个爹,如果只是人品差点也没什么,可是他能力不足,身边又围绕着一群狐群狗党,早晚会惹出天大的事儿来。”宇文媚及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我们又能劝的了他什么呢?”
秦虎先去了一趟军营,发觉李靖已经回去了,心里才算放心。
而后他和众人商量说:“我刚刚跟皇上请了假,回长安城一趟,新年将至,我回家给娘亲磕个头,四天之内就会回来。”
“皇上要在东都大肆庆祝,规定所有人都不能缺席,而后,就要准备讨伐辽东的事情,虽然必然不能成行,但我们该做的样子必须要做。”
“玄龄,你负责战马的事情,圣旨已经下了,你尽管以兵部和太仆寺的名义,向两京马场伸手。”
“是。”
“另外。”秦虎转头看着李靖:“如果有一个叫做宇文成都的孩子来军营找我,你就好好地教教他,他是宇文化及的儿子,是不可多得的将才。”
“那就更不能教了,教会了他,回头对付我们。”李靖说道。
秦虎苦笑着说:“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能下定论,但这些东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他既然有兴趣,我也乐得做个好人,无所谓的。”
“也是。”李靖点了点头。
秦虎又去找了长孙顺德,问他有没有什么书信,可以帮他带到长安去,长孙顺德千恩万谢,流着泪写完了信。
“我长孙顺德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啊,看来这一生都不能再见天日了。”
“长孙叔叔不用这么伤感,所谓今日不知明日事,很多事情,看起来进入绝境,但却又突然柳暗花明,也许皇上哪天赦免了您,也不一定。”秦虎只能这样说。
而长孙顺德也知道秦虎是在安慰他,默默垂泪,黯然不语。秦虎随即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