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的房间中,客用乖巧的对着坐在上位的冯保说道:“回老祖宗的话,那个张鲸给皇爷弄来了一把火铳,那是一把真家伙!”
正在翻阅奏疏的冯保愣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真的火铳?张鲸这小子胆子可真不小,这要是被太后娘娘知道了,扒掉一层皮都是轻的。”
侍立在冯保旁边的张大受眼睛闪烁,目光炯炯的说道:“老祖宗,张鲸这小子可犯了忌讳,要是把此事告诉给太后娘娘,谁都保不住他,刚好可以把他从乾清宫扔出去!”
“呵呵呵!”
冯保冷笑道:“你可真是个蠢货,蠢不可言!”
张大受被冯保这话搞懵了,这不是大好时机吗?
“老祖宗,小的不明白!”张大受挠着头,一脸纳闷,百思不得其解。
冯保摇摇头,看着自己这个最信任的儿子之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解释起来:
“把这事告诉给太后,张鲸被废,然后呢?你以为张鲸为什么要把火铳带给皇爷?若是没有皇爷的授意,你觉得张鲸有那个胆子?你现在把此事告诉给太后,那就得罪了皇爷。
眼见着考成法刚刚实施,也不知道张太岳心中憋着什么,咱们已经彻底得罪了他,要是再得罪皇爷,那还得了?冷不丁给咱们来一下子,你觉得皇爷会不会落井下石?
别忘了,张鲸是张宏的人,杂家和张宏时有来往,而张宏在后廷中声望极好,废掉张鲸就得罪了他,他还是司礼监秉笔,如今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废掉张鲸,于杂家无益,且让他就这么去吧,以后再收拾也不迟。”
张大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冯保看着这个样子的张大受,颇为无奈:“本来还想着以后保举你掌管锦衣卫,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你远不如徐爵啊!”
这让张大受极为不满,忙道:“老祖宗,小的可最听您的话了!”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杂家也要告假称病了,真是个多事之秋!”
冯保站起,伸了一个懒腰,满面红光的脸瞬间变得暗沉。
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翁,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
张大受懵了,不知冯保这是何意。
......
今年春来得晚,内阁小池塘中的碧莲却早早的盛开了,像是在预示着什么,这让内阁中的阁臣啧啧称奇。
张居正在内阁中漫步,思考着未来,忽的看到了池塘中盛开的碧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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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简单的欣赏了几眼,也没多想什么,又回到了自己的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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