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足蛇吞象,武清伯贪财好货,没少因为这事走动。
礼部又主要负责此事,于是武清伯没少往礼部跑。
礼部尚书潘晟文章士人出身,看不上武清伯这种泥腿子,基本上从不搭理他,要么就是称病不见,要么就是随意胡扯,基本上不会说什么。
武清伯没办法,于是就往礼部左侍郎王希烈这里跑。
王希烈也有钻营的心,一来二去的,就和武清伯攀上了关系。
武清伯府修建的很豪华,李伟没什么志向,穷了大半辈子,靠着女儿才翻了身,久穷暴富之下,攀比之心大起,甚至还修建了一座院子,豪奢不已。
王希烈刚到武清伯府,就被武清伯李伟引为座上宾,郑重招待。
金碧辉煌的会客厅中,王希烈就坐在武清伯旁边,两人兴致勃勃的叙旧。
“武清公啊,依在下之见,您应该是个侯!”王希烈说道。
武清伯笑道:“我也是这么认为,只可惜,朝廷法度,国丈外戚只能是个伯,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按照国朝规矩,国丈最高就是个伯,但您这可不同啊!”王希烈端起桌子上的茶,小品一口,笑着说道。
武清伯摇摇头,道:“这有啥不同的,我就是个泥瓦匠,哪能是个侯爷?!”
武清伯自嘲的笑着,之前没少跑动这事,到头来还不是个伯爷?
“非也,大明立国至今,有的还没等外孙登基,国丈就过世了,有的虽然有外孙,可却不是太子,您这就不一样了。您这是个特例,您是活着看到外孙登基的国丈。”王希烈解释着。
武清伯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确实如此,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可是......”
武清伯一个转折,语气变得低沉:“理是这么个理,可我跑了这么久,却没有什么效果。”
王希烈放下手中的茶杯,接着道:“当今太后晋封为慈圣皇太后,与晋封为仁圣皇太后的陈皇后身份抬平,这也是特例。既有这个特例在前,您从武清伯晋升为武清侯,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但这晋封的事,一般都要用到礼部的公本,而我只是一个侍郎,没有这个权力,即便想帮您一把,也无能为力。尚书大人倒是有这个权力,可他为人清高,淡泊名利,想让他上公本,实在难于上青天啊。”
“要是王大人是尚书,那就好了!”武清伯叹道。
这话正中王希烈下怀。
不过,王希烈表面上却没有什么反应,他喝了一口茶水,说道:“这事也不是没有机会,您去太后那里说说,不就行了吗?!”
武清伯面露苦涩:“我也去了,没用啊,前几天刚去一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前几天去当然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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