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人大声喊道:“各位兵爷高抬贵手,要什么价钱尽快开口,咱家老爷一定答应。”
李九成哈哈大笑道:“老子要你家里全部银子和女人,却不要你答应,老子自己来取便是,给我砸。”
几名士兵砸得更加起劲,里面突然伸出一支长枪,戳中一人,那士兵肩臂受伤,倒在地上破口大骂,众家丁见有护院抵抗,全部一拥而上,用长矛对里面一通乱刺,里面惨叫连连,杀红眼的士兵乘机推开大门,李九成提着大刀跟士兵一起冲入院子,他不急着去抢银子,而往后进直闯进去。
他刚冲入二进就迎头撞上一名家仆,李九成起手一刀将那人脑袋砍掉,院中一阵尖叫,李九成抹去脸上的血水,不去理那些无头苍蝇般的丫鬟仆人,信步走入三进,那青皮引这他到了西厢房外,李九成随便找了一间一脚踢开,一阵脂粉香传来,李九成血气上涌,走入闺房中。
床角躲着一个小姐模样的人,一名丫鬟颤抖着道:“你,你好大胆,你可知这是。。。”
李九成一耳光打过去,把丫鬟扇得跌倒在地“老子管你是谁,就是公主老子今天也睡了,乖乖在地上躺着,敢动就砍了你脑袋,等老子玩够了你家小姐,再来玩你。”
他说完转向那个已经吓得huā容失色的小姐,脸上露出残忍的表情“老子玩的*子多了,还从来没玩过小姐,你们平日不是高高在上,正眼也不瞧老子,今日叫你尝尝咱丘八的味道。”
他又转向那青皮“等会你接着上。”李九成说完就向那小姐狞笑着扑了上去。。。
吴县城中,哭喊震天。
十一月二十四日,济南巡抚官署,气质儒雅的山东巡抚余大成拿着一封急信,是山东巡按王道纯找人送来的,孔部作乱之时,王道纯正巧在平原县公干,第二日就得到了吴桥兵变的消息。
平原县离吴桥只数十里路程,离陵县二十余里,得到的信息十分详实,他的信中讲诉了孔部二十一日攻克吴桥之事,同时估计孔有德部会继续攻击附近的陵县、临邑和平原,德州也处境危险,需要早作防备,余大成看到信末尾的“发兵力剿”几个字,手微微发起抖来,他虽然平日时常跟人吹嘘自己曾在己巳之战中如何了得,但实际上他当时根本没有出城,而且胆子甚小。
他自己知道山东的军力,多年未经战事,全省的营兵只有数千,还有部分是漕运兵,根本不足以作战。如果一旦作战失败,自己的官位便难保,最好是这些登莱兵像当年山西溃兵一样,抢掠一番就退走,德州在山东边上,兴许这些乱兵直接就去北直隶了,自己便可以不及调兵为由推卸责任,转而弹劾孙元化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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