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后,阮宁越想越不服气,简直是奇耻大辱!搞钱,她必须抓紧搞钱。
第二天开始,阮宁每日把自己关在屋里,认真钻研起搞钱之路。
话说,侯府名下也有不少产业,但她若是去了只能当二掌柜,无非就是个打工的,这不行。
况且爹娘也不一定愿意让她掺和生意,还是自己当老板比较好。
在现代时她就开餐厅,这方面有经验,所以还是做餐饮好了,但是单纯的餐馆没意思,也没竞争力,她要做就要做与众不同,具有不可替代性的那种。
一连半个月,经过阮宁的苦心钻研,终于定好了经营方案,她要做整个大周乃至全世界,独此一家,绝无分店,吃喝玩乐于一体的“天上人间”。
经营方案有了,下一步就是具体实施,租店面买家具顾员工一个都少不了,可惜的是她现在手里没钱,心有余而力不足。
思及此,阮宁只能去找阮父阮母,琢磨着怎么能从他们手里抠点儿钱。
又过了两天,阮宁瞅着阮母阮母心情不错的时候,殷勤的送去一盘糕点,打算迂回一下再奔主题。
可还没等她开口,阮母反倒先开了口:“宁宁,正好你来了,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母亲说话,阮宁自然只得乖巧听着,可听着听着,她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娘,你是要我去…相亲?”
*
“相亲?”
翠微楼,二楼雅间。
萧澜正跟故友裴景说起最近京城的命案,裴景冷不丁的提起这事儿,倒是让萧澜有些意外。
难得见他也会露出这副表情,裴景开始侃侃而谈:“也不知道陛下是听谁说的,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要关心臣子,先解决你这种单身汉问题。”
萧澜面无表情:“好像你不是一样。”
裴景笑笑:“我跟你不一样,我是随时都能成亲,只不过我要找那种脸和身材都能打动我的那种,闭月羞花,前凸后翘,你懂不懂?”
说话间,有几位姑娘从大街上走过,其中有一个正好抬头看到两人,裴景倚着窗沿,捋了捋流海,冲对方抛了个笑眼,那姑娘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迈着碎步跑开了。
裴景是镇国公之子,跟萧澜是发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那种,虽然后来萧澜去边关,两人的感情却一如往出。
可就是这样两个一起长大的人,性格却是截然想法,裴景长的俊美,爱笑又会撩,可谓四处留情。
萧澜每次看到他类似发春的行为,都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他径直关上窗户,端正的坐回桌边。
裴景看他的表情更觉得好笑:“你别总摆出这副凶脸,教训下属好使,姑娘可不喜欢,你看人家秦淮,才来京城多久,公主都娶回家了,不过我还挺纳闷,皇后娘娘真舍得,也没大办,就把公主嫁了。”
萧澜不方便说其中的密辛,声音平稳道:“嗯,陛下倡导勤俭节约,自然要以身作则。”
裴景听后“啧”了两声,:“你别光嗯,长公主可来信说了,在她来京之前,务必让我给你寻摸个姑娘,最好她到了能看见现成的儿媳妇儿,明日这相亲,你必须得去啊。”
萧澜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你怎么这么闲,朝廷没给你事做,改行当媒婆了。”
说起这个,裴景是真忧伤,他叹了口气说:“你也知道,我这个北镇抚司被锦衣卫架空了,确实是闲得很啊,哎,你到底去不去。”
萧澜摇头,相亲?他就算闲的吃饱了撑的也不会去,何况他还有许多事做。
裴景早就料到会这样,意味深长道:“要是有好处呢,也不去?”
萧澜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警觉瞥他一眼:“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