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见他们都看那副字,急着解释:“奥,我小名叫安安,平时店里的人都叫我安安姐,傅少卿就记住了,说起来,他还真是个有心人呢,”
萧澜板着一张脸,冷声道:“你们很熟?”
话写的这么暧昧。
阮宁没听出萧澜话中有话,一脸认真答:“还行吧,他也是我店里的常客,看着挺儒雅的一个人。”
话音刚落,萧澜突然冷笑一声,阮宁一愣,再看裴景和秦淮的表情也不对。
阮宁纳闷道:“怎么,我说错话了,你们不都是朋友吗?”
“朋友?”裴景不苟言笑道:“他可不是个好人。”
阮宁意外的“啊”了声,上回看他们碰面时没看出来啊,她立马转了口风:“我以为你们是朋友才夸他的,其实他那个人一看就是个阴险狡诈,不好相处的。”
这句虽然有随风倒的嫌疑,但确实是实话,傅衍之那人虽然看着温和有礼,但不管是眼神还是语气都让阮宁觉得冷风阵阵。
当初提这个字的时候,阮宁就觉得心里有异样,他们关系也没这么好,叫这么亲密干啥。
裴景见阮宁急着撇清关系,缓和了下脸色说:“别害怕,我们也就是提醒你。”
*
出了店后,裴景凑到萧澜身边说:“你说,那傅衍之,是不是故意接近阮姑娘啊。”
萧澜思考着说:“有可能,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这时候,秦淮插了一嘴:“就锦衣卫那群人,什么损招想不出来,抓不着你的把柄就从身边人下手也不无可能。”
“说起来,也不知道太子给傅衍之灌了什么迷糊汤,一门心思往你身上使。”
萧澜冷笑一声:“那他们可就要白忙活了。”
*
吃完饭后,几人分开,萧澜和裴景都去工作了,秦淮中午吃了大半盘腰子,浑身燥热的慌,决定回家歇歇。
刚进将军府,秦淮就听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公主,您小心点儿。”
“对,往这儿迈脚就行,还差一点儿。”
周嘉阳都快哭出来了:“这将军府的院墙怎么比宫里的还高啊,有没有长点的梯子啊,我不敢下去。”
俗话说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难,爬上去的时候不觉得害怕,现在让她下来,她是死活不敢动了。
秦淮寻着声音缓缓走近,正看见周嘉阳骑在墙头上,手里还拿个风筝。
周围的丫鬟们见秦淮过来,赶忙行礼。
“将军!”
“将军!”
……
一直跟在周嘉阳的大丫鬟赶紧给秦淮解释:“将军,刚才公主在院里放风筝,见风筝被树枝刮了才想要爬梯子去摘,然后就…就……”
秦淮替她补足了后面的话:“然后就下不来了是吧,你们就放任她胡闹?”
周嘉阳在墙上坐立难安,被秦淮目睹出糗就算了,他还当她的面教训起她的丫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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