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让人送送你……。”
“不用了太后,我认得路,我不太喜欢有人跟着。”君晏黎拒绝,提着小药箱不再回头的离开。
太后望着她手中的那一张药方,再看看远去君晏黎的身影。
眼眸透着几分不明神色。
苏阳章经,换小命,什么时候,她堂堂一个太后,也能让一个小辈,一个才十六岁的小辈这么明晃晃的威胁。
二选一!
呵呵,可她好像没得选。
君晏黎,她很聪明。
与此同时,御书房,皇帝的暗探跪地回禀了太后宫中发生的一切。
皇帝自言自语:“要钱还是要命!”
“母后会怎么选?”
暗探哪敢回答这个问题,权当没有听见。
尽管内力深厚听得一清二楚。
宫门口的君府马车车厢里面,君尚书转动着手中的酒樽。
酒樽里面的酒水晃动着,却每每恰到好处的并没有荡漾出去。
“她真这么跟太后说的?”
“回大人的话,晏黎小姐的原话。”
阿福把暗探刚刚得来的消息告知自家尚书大人。
君尚书眉眼终于染上了一丝笑意。
尽管这一丝笑意仿佛也夹带着消不去的寒霜。
“不必等到处理好妹妹们亲事再把嫁妆还给她,回府之后,就把她所有的嫁妆都送去御王府。”
阿福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君尚书却晃了晃酒樽,游戏人生的口吻,没有什么喜怒。
“这孩子,反倒是有点本官当年的样子!”
“大人不怀疑这些是御王教晏黎小姐的吗?”阿福知道,之前自家尚书大人可是亲口说过,指不定这些主意都是御王教的。
君尚书肯定的道:“御王没有晏黎狡猾!”
“呃!大人,晏黎小姐才是您的亲生女儿。”阿福嘴角抽了抽。
君尚书没理会阿福的吐槽。
继而又吩咐了一句:“西海码头那边两方进行的差不多了,暗枭,还有朝廷这边的人都在。”
“等他们分出个胜负来,那批货又会怎么处理?”君尚书犀利的眼神仿佛钢刀。
阿福叹了口气:“大人要插手?”
“本官插手,这种闲事本官懒得管。”君尚书继续道:“你把晏黎带去。”
“什么?这种事情让晏黎小姐去看?”阿福不赞成。
阿福不解:“大人,晏黎小姐一个女子……。”
“无妨!带她去见见世面。”君尚书话已经出口。
根本没得商量。
多么荒唐都好,阿福也知道,只得领命。
阿福行礼退出去。
与此同时,君晏黎从后宫那条道路出来的,所以没有跟君尚书遇上。
倒是容御在马车车厢里面,君晏黎诧异了一会儿。
“王爷正好来宫里办事吗?”
“本王来接你回府!”容御淡漠冷冰冰的道。
君晏黎却心里划过一丝暖流。
“王爷来接我回家,受宠若惊喔。”
回家?容御心里默默的反复念叨了好几次这两个字。
原来在她心里,王府是她的家了吗?
容御薄唇微微上扬。
“胆子越来越大了,胆敢威胁太后。”
君晏黎端茶杯的手一顿,瞬间看向了容御。
不是吧?这么快就知道了?
对视上了君晏黎满眼的诧异。
容御揉了揉她的发:“这会儿功夫,不止本王这里知道。”
“呵呵,你们的情报人员还真敬业!”君晏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也对,像她给太后治病这种事情。
怎么样都不会是什么秘密。
只是她刚刚一时之间还真的愣住了好几秒钟。
“得到了苏阳章经,我会解译出来给王爷的。”君晏黎表明自己的立场。
容御并不是很喜欢她这么急切的表明她的立场。
还有她眼眸中小心翼翼的试探。
“本王没有那么想要宝藏。”
“嗯?”君晏黎瘪瘪嘴,这种话就不要说了,好假。
容御望着她明显不相信的表情,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本王只是不希望其他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