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内债？

陈默还要缓一段时间，预计今年下半年才能还清。

“你和我一样，都不喜欢欠人钱。”

姚军很是开心地笑了，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和陈默那般要好了？因为他俩是同类人，一不把人家良心当狗吠，二不当欠钱不还的大爷。

从小到大，姚军就遇到好几个欠钱不还的“大爷”，借钱的时候大家明明说得好好的，可一到还钱，那些“大爷”不是找各种理由，就是各种卖惨，尼玛，这些人早干嘛去了？

幸好，姚军的损失不是很大，几块钱到几百元，让他彻底看清一个人究竟值不值得深交？

“其实比起欠人钱，我更不喜欢欠人情。”

对陈默来说，人世间最难还的债莫过于“人情债”。

“我也是，不过以咱俩的关系，已经不存在谁欠谁的人情。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你，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生意？”

姚军知道陈默在做生意，至于做什么生意？之前陈默没有明说，姚军也没有化身为“包打听”，可是不问不代表不好奇，尤其今天，姚军见陈默较之四个月前发生了翻天覆地之变，这更加勾起了他的一颗好奇心，姚军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的兄弟化茧成蝶？

陈默见姚军一脸好奇，微笑着问：“你知道起点中文网吗？”

尽管姚军不解发小用意，却如实回道：“知道啊，我在起点还注册了两个用户账号和一个作者账号。”

陈默闻言，一脸古怪：“你还在起点注册了作者账号？那你有上传作品吗？你写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姚军摇头一叹：“唉~这事你就别问了，提起来伤心。”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姚军越不想提，陈默越想知道，“怎么个伤心法？难道这事连对我都不能提？”

其实，陈默可以通过“读心术”查看姚军此刻的内心活动，又或是利用系统到起点后台去搜索注册作者的个人信息，只要姚军是用他自己的身份证号注册起点作者，陈默就一定能搜到他的信息，不过这种窥人**的事，如非必要，陈默一般是不会去做的。

“也不是不能提，只是我的小说没有在网上写出成绩，难以启齿。”说到这儿，姚军不由脸红了，呃~他是被羞红的。

陈默见发小有松口的意思，又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小说是不是没有被签约？你把书名说出来，哪天我抽空去帮你看看，说不一定你按我的意见修改修改就能签约了。”

姚军脱口道：“我写的题材有问题，小说是不可能被签约的。”

题材有问题？不可能被签约？

陈默闻言，连忙往后倒退了几步，与姚军拉开距离，他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发小，略带鄙视道：“你丫写的该不会是小黄文吧？话说，小黄文能通过起点的入库审核吗？”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身为起点CEO，陈默又岂会不知起点作品入库有双重审核（系统和人工）？所以说，陈默是在活跃气氛、打趣发小，并不是打从心里鄙视着写小黄文的作者。

虽说陈默不鄙视写小黄文的作者，但从长远角度考虑网站发展，起点杜绝一切小黄文是必须的，因为陈默欲将起点打造成“网文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