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秀儿的锅，不怪我。

不过李扬透露的信息对于万云飞来说倒是很有参考价值。

“莫然不是我们学校的人，她和我的接触也不多。我实在不明白，当初她为什么会突然向我表白。”

回溯了一下记忆，莫然是琅琊一中的学生，和阿翔萧凡一个学校的。

万云飞是琅琊附中的。

他和莫然的几次见面都是因为万云翔，其实一共也没有几次。

不记得在之前自己和她有什么故事啊。

对此，李扬也不清楚。

“估计你之前就和他认识了，英雄救美之类的，但你自己没记住吧。”

万云飞表示确实没记住。

“怪我人品太过硬，做的好事太多了，所以根本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结过善缘。”

莫然也根本没把话说清楚。

当初发现被万云翔听到后，莫然就惊慌的跑掉了。

而万云飞对莫然根本不熟，自然也懒得去追。

后来两人就断联了。

“李叔，你当初听到莫然和雾辰聊我什么了？”

“就听到了莫然要追你，后来局长发现了我，我也就离开了。”

万云飞若有所思。

“你可以去找找莫然，也许会有些意外收获。”李扬建议道。

万云飞看了李扬一眼。

“李叔，你觉得莫然有问题？”

“不知道，但假如局长有问题的话，或许莫然会是一个突破点。”

万云飞缓缓的点了点头。

……

“莫然？莫然是谁？”

视频中的萧凡一脸疑惑。

看到萧凡这幅模样，万云飞失望的叹了口气。

得，白问了。

想想也正常，虽然萧凡和莫然都是琅琊附中的学生，但一个年级那么多人，不可能所有人都认识。

本来想从萧凡这里打探一些有用的信息，现在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

“你不知道就算了，最近你们欧州中国队怎么样？”万云飞随口问道。

萧凡听到万云飞的问题，情绪忽然低落了下去：“不太好。”

“嗯？”

“鸥姐意识到了阵容的问题，但她没有魄力拆掉这个阵容。大家关系都不错，把谁踢掉都不合适。”

万云飞有些不能理解：“也没有人愿意主动退出吗？都不想要成绩了？”

“想，但他们都迷信鸥姐的异能，而且欧州人历届高考本来很多人也是在赌运气。”

万云飞还能说什么？

你们欧州人了不起。

“你怎么想的？”万云飞更关心萧凡。

萧凡有些纠结：“后来我们队又打了几场友谊赛，都赢了。”

“阵容问题的硬伤解决了吗？”

“没有。”

万云飞已经不想多说了：“凡哥，你自己看着办。你要是在欧州混不出名堂来，萧家主会做出什么事情我不敢保证。”

萧凡知道万云飞也是为了自己好，但他内心也有一股气。

不是生气的气，是胆气的气。

“云飞，我不想做逃兵。”

万云飞：“？？？”

“我的梦想是继承国足的精神，国足昔日面对十几亿人铺天盖地的批评辱骂，依旧勇敢的拼搏，赢得了世界杯，登上了世界之巅。和他们比起来，我现在这点困难算什么？如果连这点困难都解决不了，我还有什么资格继承国足的精神？”

万云飞沉默了很久，然后对萧凡竖了一根大拇指。

“你牛逼。”

就凭萧凡这股精气神，要不是铁了心的做国足传人，绝对前途一片光明，万云飞小队的四个人其实论潜力都不如萧凡。

可惜了。

人生最悲剧的，莫过于轻易的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的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凡哥，我尽力了，但国足这个大坑，你奶不动，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