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笑:“我听着他教主教主地,我就生气,再别扭我就让他滚。”
康慨道:“是,只有教主可以别扭,别的人只能被教主别扭。”
韦帅望气道:“滚!”这死康慨,从小教训到大,他烦不烦啊?康妈!
帅望缩被窝里,裹着被子,忽然觉得心情好多了,唉,康妈还象以前一样好嘛。
焦尔定离了北安城,没出城门多远,后面康慨已经追上:“守备大人!”
焦尔定一愣:“哟,这多少人送我出城啊?”
康慨一笑:“我家教主临时想起来几句话,让我同焦大人说。”
焦尔定回马过来:“请讲。”
南朝同区华子看看康慨,我们用不用回避啊?
康慨道:“教主对两位也有话说。”
南朝同区华子忙过来。
康慨道:“我记性没那么好,复述不了,我就用我自己的意思跟你们说一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等你们回去,再向教主请教。大家都知道,摄政王以公主身份摄政,已经有违传统,必然会遭遇一些人的反对,不过她的摄政身份是先王定的,大家大约没什么意见,这种情势之下,我实在看不出她还有什么别的办法,退无可退,两位觉得呢?”
南朝很明白,这是要他表明态度,他看看区华子,你说吧,我懒得回答这种问题。
区华道:“我没太听明白,我只知道现在敌人来侵略我的国家,有人勾结敌人,通敌者当死!这没什么疑议。”
南朝点下头:“对,别的就不用说了。”说别的有意思吗?事实证明我错了,小王子不但有反意,而且手段如此下流,我们只能两害权其轻,至于你要说宰了小王子之后再篡位的事,跟我们有关系吗?我们也阻止不了。
康慨道:“别的,恐怕也得提一下。咱们这里没外人,不必说官话,小王子把事情做到这地步,这圣旨不知是他胁迫着下的,还是哄骗着下的,可圣旨就是圣旨,抗旨就是抗旨了,把圣旨扣下不发,就是死罪。顶着这样的罪名继续摄政确实是要命的事。我相信要是韦教主,他会愿意冒这个险,但是他不可能保证别人也肯冒这个险,而那个人是他至亲,不管芙瑶做何决定,教主势必要支持她到底。你们明白这意思。教主不是容不下不同政见者,但是如果你不赞同这件事,或者,你同情小王子,教主不会让你为难,他会让你退出与这件事相关的事,如果你愿意做别的事,他还有别的事分派给你,如果你愿意离开,以后还是朋友。”
南朝半晌:“以前,我看错了姜绌。支持芙瑶,我支持不了,当然,我也不反对。确实,如果在三位皇室子女中选择,芙瑶是最好选择,至于这种违反法律的选择是不是一个好的先例,”南朝冷笑一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韦教主能赞成别的女人同他儿子选择一下吗?所以,我不反对,如果韦教主派我做任何事,我会做好。教主想怎么处置我,随他的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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