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捧上浓茶,韦帅望看着茶杯,不知怎么就两眼往一起合。南朝伸手抽他一下,韦帅望勉强睁开眼:“我为国为民殚精竭虑,我***再也不能够了,让老子睡一会儿吧。”
南朝捏着他嘴,把茶倒进去:“我说你困成这样呢,想想你老婆。”
韦帅望忍不住喷笑出来,然后精神了。
南朝道:“看,我就知道你,一想为国为民就睡着了,提起你老婆,立刻就有动力了,是吧?”
韦帅望怒吼:“滚!你这是诬蔑!”混蛋小子,分明是你又逗我又灌苦水给我,我才精神的!
陈一柏跪在地上。
有点冷,寒气很快透过大毛的袍子,嗯,大毛的袍子保暖能力也是有限的,那不是跪在冰块上用的。
黄门通报,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没召见。
陈一柏有点受惊吓。
凶多吉少啊!午门就直接推出斩首啊?至少让我把话说了吧?
大殿上的姜宏更受惊吓。
当场站起来:“什么?他带多少人回来的?”
小黄门一愣:“回皇上,陈元帅独自一人,午门求见!”
姜宏又坐回去了,没忘看一眼芙瑶,芙瑶正略带惊讶地向外张望:“陛下调陈元帅回京了吗?”
姜宏这个气啊,全天下都知道陈一柏是你的人啊……
我他妈调他回来做啥?表扬他站队站得好?
朱晖立刻道:“既然不是皇上下旨,任何将军擅自离职入京,按律当斩。”
姜宏点头:“朱卿所言有理。”对,你娘的,你说不是你弄回来,老子宰了他如何?
芙瑶笑道:“想必陈元帅也知道这是死罪,既然他冒死前来,有事面奏,想必是重要的事,皇上何不听听?”
朱晖道:“任何重要的事,都可以通过正常途径表达。他不能上折子吗?他可以。他亲自过来,无非是想进行一场哭喊叫骂以死相谏之类的闹剧。国家大事,应该理智决定,不能受任何人的剧烈情绪或者激烈表达影响。我们也不应该鼓励这种抗旨行为。他的目地,就是表演一下他的爱国情怀,影响大家的判断,如果皇上见他,他的目地就达到了。请皇上立刻将他午门斩首,以正国法。”
芙瑶倒没想到朱晖能说出这样大义凛然的一段话来。
她笑笑:“朱相说的有道理。”
姜宏微微发冷,搞不状况了,芙瑶笑得挺吓人,她居然说朱相说的有道理呢……那我说啥啊?
切,我管呢,我啥也不说,你们接着说吧,要问我,我就说,摄政王你看呢?
摄政王淡定地:“我完全赞成朱相的说法。不过,一场战争,最重要的是了解尽可能多的信息,朱相如果要理智客观地评价一场战争,必要的信息恐怕一定得尽量多了解。国家存在,才有秩序存在,国之不存,毛之焉附?身为首辅,应该分得清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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