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会被人看不起的。”刘新梅心里已经对母亲的想法很是认同,可嘴上还推拒着。
“怎么就被人看不起了啊?只要把肖飞拿下,别人只有羡慕嫉妒的份!”王桂芝说。
“可是,这是不有点不择手段了?”刘新梅纠结着。
“抢好男人,那就得这么干!”王桂芝咬牙切齿说道。
“好了,别啰嗦了,我先走,一会我从外面把门带上,你老实待在屋里,见机行事好了,咱们家能不能攀附上肖家这棵大树,就全看今晚了。”
王桂芝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一边对女儿说,一边朝门外走。
刘新梅的心登时就乱成了一团麻。
她看着母亲开门而去,同时,她听见,母亲带上门之后竟然还从外面把门反锁上了。这反倒让刘新梅的心稍稍平静了下来。
她想,那就试一试吧。
她过去肖飞的书架边抽出一本《兄弟》来想要坐下来读。
这书她已经看过两遍。
她是真心觉得,这本书写得很好,读着不枯燥,百看不厌,而且每重看一遍,就会有新的感悟。
然而,此时此地,她坐在那里,却是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忽而一片空白,忽而又乱糟糟。
她一直在紧张地思考着待会肖飞进来之后自己的应对之策,一点点的完善着每一个细节。
她想让自己在这次不光彩的事件中尽可能的表现得得体大方,不致让肖飞反感。
且说,肖飞在自家客厅陪着村里这些人说话。
肖飞的父亲肖友金是个很热情好客的人,左邻右舍过来家里看自己儿子,他觉得干坐着说话有些失礼,于是,一番张罗之后,肖家宽大的客厅里就摆起了两桌酒席。
二十多个村里的男人上桌喝酒。
女人和孩子就在一旁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
这顿酒一直喝到深夜快十一点才算结束。
待送走了所有人,一家人这才能得以回房休息。
肖飞没喝多少,肖阳却是喝得有点大了,他搂着自己弟弟的肩非要肖飞跟他抵足而眠,哥俩好好说说话,诉诉离情别绪。
肖飞跟肖阳一直关系非常融洽,肖飞见哥哥真是喝得有些多,心想着,夜里他若是想喝口水了什么的,自己也可以照顾一下。
嫂子李梅香这两天在她娘家住,现在还真没人照顾肖阳。
肖飞这么想着,就搀着哥哥去了他在一楼的房间。
他把肖阳给扶到床上,哥俩一人一头,就开始说闲话。
回忆回忆苦涩的童年,畅想一下无限美好的未来。肖阳喝了点酒就兴奋,这么一个劲地说话。
硬是到凌晨一点多钟,肖阳才迷迷糊糊睡着。
肖飞这才得以也迷糊过去。
他连续多天奔波劳碌,确实是太疲惫了,这一睡过去,其原本形成的闻鸡起舞的生物钟也失去了作用。
被锁在肖飞房里的刘新梅对这一切是不了解的。
她坐在肖飞房间的书桌前,捧着一本书胡思乱想,也不知想了多久,醒过点神来,看了下手表,她就发现,竟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而肖飞,还没有回来。
刘新梅就有些着慌。
她听见外面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四周并无人声,那么,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肖飞不会再回房睡觉了。
可是,我这么待在他房间里,似乎就变得很不合适了吧?明天若是被肖家其他人发现自己单独在肖飞的房间,自己怎么解释得清楚?
更要命的是,刘新梅发现自己有些内急,而肖飞的房间里并无厕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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