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盛的话让许晓蕙浑身冰冷,她有些惧怕。
说白了,她就是欺软怕硬。
对于她来讲,闵盛的一句话就可以钉死她,许晓蕙不敢,匆匆说了一句再见,小跑着下了山。
这山上,总是有点阴冷。
明明是烈士陵园,最是安全感的地方,她却觉得阴风阵阵,寒意袭人。
自己的心虚与害怕,不断的侵蚀着她的大脑。
许晓蕙的离开,在云苏和闵盛的意料之中。
闵盛蹲下身体,陪着云苏。
云苏看着眼前的墓碑,可偏偏脑海里没有任何话想说,她知道这是她的父亲,可两人之间的回忆,太少太甚至是没有。
“爸,我爷爷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他。”
云苏开始慢慢的说着一些话语,大部分都是关于云爷爷的,一小部分关系到自己。
说了十几分钟,云苏起身。
刚要走的时候,她转身离开说了最后一句:“您要是心疼我,就去折磨折磨许晓蕙吧。”
说完的云苏,自己忍不住的笑了一下,她一个大学老师开始封建迷信了。
转身的云苏牵着闵盛的手,开始下山。
此时已是腊月二十四,还有六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闵盛今年放假放的格外早,他想带着云苏好好的玩几天,不用远走,就在盛京附近就好。
两个人有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约会了。
就在两个人准备约会的时候,许晓蕙生病了。
就在腊月二十四的晚上,睡在床上的许晓蕙开始做噩梦,梦见云苏的爸爸找她讨命。
她吓的浑身大汗,还被回家玩的雷军抓起来给他冲蜂蜜水。
一杯蜂蜜水冲完之后,第二天的许晓蕙就开始发烧,高烧不退。
还是她的儿子,加瑞发现没人做早餐,去卧室叫她的时候发现的。
加瑞心疼又笨拙的照顾着许晓蕙,而加朵只是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事情,说了一句:不回来过年,走了。
生病的许晓蕙,觉得只有加瑞才是她唯一的依靠,至于加朵,不过又是一个讨债的罢了。
许晓蕙这一病,就是好几天。
云苏自然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关心,她最近在享受着与闵盛的二人约会。
第一天,两人去了旱冰场。
是一家很有特色的旱冰场,他家设计成八十年代的风格,里面放着的都是八十年代的歌曲。
闵盛并不会滑旱冰,云苏倒是很会,她牵着闵盛的手,一直在教他。
当闵盛能独立滑了之后,云苏就开始了自己的炫技之路。
倒着滑,反着滑,花样滑。
没有她不会的,玩的花样又多又好看。
第二天,两人去了溜冰场,这一次两人都会,直接一个双人滑,让很多人再次大惊眼球。
你说你们这全职选手来我们这干嘛?
刺激我们的蹒跚学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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