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没有说话。婉儿其实很讨厌战争,特别是今天在贫民区转了一圈,听到了许多有关于战争的沉重话题之后,那种讨厌战争的感觉也愈发的强烈。但是与此同时,那个“复仇”的念头又太过强烈,强烈得驱使着婉儿会执意的去做一些事情。而这两下里的冲突、两下里的矛盾,让婉儿的心中非常的难受。
“……陆仁,可不可以请你去死?”
“啥!?”
“因为你如果死了的话,我就不用复仇了;而我不用复仇的话,那么我就不用执意的去挑起一些战争。”
陆仁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天真的傻话,有你这样叫别人去死的吗?还有啊,如果你真的以为我死了的话就没事了,那就不止是天真,更多的是单‘蠢’了。我在,或许我还能阻止一些事情、阻止一些战争;可我要是死了,局势会变成什么样那叫天晓得!”
婉儿看看陆仁,也跟着不知所谓的笑了笑,因为婉儿虽然说不清楚为什么,但却感觉得到陆仁没有骗她。
再接下来,两个人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而两个人望向对方的目光,也是一样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时间也就在两个人无言的对望之中一点一点的过去……
此刻的长安城中,曹丕正在宴请宾客。而这些宾客嘛,老实说着实让曹丕的心中很是郁闷,因为他们都是陆仁派往长安的夷州子弟。
事实上,曹丕办的这次酒宴是送别宴。因为长安之战成功的击退了西域联军,接下来要打的是反击与扫讨,换句话说曹丕方面已经掌握了战场上的主动权。陆仁正是因为知道接下来会是这样的情况,所以才会让赵雨提前离开,免得遭了曹丕的狼爪。至于这些夷州子弟,陆仁则是让赵雨留了话给他们,让他们在打完长安之战后返回夷州……当然,你要是觉得能在曹丕这里混个一官半职什么的,陆仁也随你。人各有志,强求无益。
不过这些夷州子弟还真没几个愿意在曹丕这里混的。且不说他们当中有很多人的父母还在夷州,就说他们这一代人,差不多都是受了陆仁恩惠的人。这么说吧,这些人的年纪都在二十岁至三十岁之间,十多年前抵达夷州的时候就是些逃难的流民,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但是由于陆仁的缘故,他们读上了书、考进了学校,至于这些夷州子弟,陆仁则是让赵雨留了话给他们,让他们在打完长安之战后返回夷州……当然,你要是觉得能在曹丕这里混个一官半职什么的,陆仁也随你。人各有志,强求无益。
不过这些夷州子弟还真没几个愿意在曹丕这里混的。且不说他们当中有很多人的父母还在夷州,就说他们这一代人,差不多都是受了陆仁恩惠的人。这么说吧,这些人的年纪都在二十岁至三十岁之间,十多年前抵达夷州的时候就是些逃难的流民,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但是由于陆仁的缘故,他们读上了书、考进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