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多多心里一阵空,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走出新南站,曾学长学长来电,文联的一些老前辈聚在洗马河,让我也过去聚聚,想着闲来无事,就让曾学长过来接我一起过去。
曾学长黑黑胖胖,是茗城师范大学1997级的学生,比我们2007级的学生刚好长十年。按照那些个我们茗城师范大学的大大学长说,曾学长绝对的有为青年,大学时就热血自费为理想出书。为出这本大学生诗集,曾学长不仅向社会四下求款,而且将家中唯一的水牛也变卖了,真的是热血青年,不惜一切追求理想。现在曾学长是茗城的文联副主席,还经常回学校寻找那些热爱文学的同学,希望能够在各方面给予这些同学们一定的帮助。我在大一和大二的时候还是比较活跃的,也很附庸风雅的写了些无病呻吟的小诗,小说……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被归为这一类。
和曾学长相识也是比较有戏剧性的,那天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那段时间不时有四下寄出新作品,经常有编辑联系我。所以我以为是哪个编辑打来的电话,于是那边陌生的声音问我,是不是茗城师范大学中文系大二学生简愫垚,我也没觉得讶异,反倒还有点些小激动。然后曾学长就让我约上一两个同学,一块出去坐坐。当时傻,也没问什么事,约上另一个文学社的同学,就到学校门口,傻傻的侯着,死死地盯着来往的车辆,希望是辆气派的车或者是很有风度的男士……可是现实是一辆土得掉渣银白色夏利在我们后方停住,然后一个黑黑胖胖,穿t恤,沙滩裤,一双人字拖的中年男人下来,我的梦想瞬间崩塌。不过再后来的相处过程中,也发现曾学长的真诚,所以第一印象的失望,也有的回挽的再再有见分。关于那辆土得掉渣银白色夏利,我有和曾学长说过现在有钱有权了,钱也只有自己在花(曾学长单身,一直未婚),何不换换车,这车真的要进博物馆得了……曾学长笑笑说,这车伴着自己多年,现在见车如见人,何必为了潮流而抛弃属于自己的习惯与舒适。
到了洗马河边的牛菜馆,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我放好衣服,看看众人茶杯。然后起身到窗边小几上拿起茶壶,转到陆主席身后开始一一开始续茶。放下茶壶李姐就招呼着我,拉着我的手让我赶紧坐下,之后又神神秘秘的小声问我和曾学长是不是正在发展,我听完顿时懵了,心想这也太扯了吧!李姐却不顾我,继续说,这短时间以来曾主席只要是那里有活动,总是先想到垚垚,去哪里都说要留个位置给简愫垚,今天也是众人已经入席,曾主席还是去接你过来……李姐说完依旧不依不饶的追着我问,刚好陆主席想起件有趣的事和大家说,于是我赶紧打马虎眼,说想听陆主席说说趣事。
陆主席说的是前几年的一件趣事,那年中央文化界来了个同志,说是下来考察边疆原生态文化现象,于是这个陪同工作就落到了陆主席身上。陆主任也是尽心尽力的全程陪同,那天是要到瓦乡,半路上说着说着就讲到甘蔗,这时车辆刚好途径一大片的玉米地,这位上面来的同志顿时激动起来,让司机停了车,然后自己迅速下车,指着大片的玉米地对陆主席说,您看这片甘蔗长的如此繁茂,今年定是丰收之年……陆主席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却见这位同志身形敏捷的跳入玉米地用军刀砍下玉米杆,然后就喂入口中,咂咂几下后吐出渣,又一脸不解的问陆主席这甘蔗为何不甜……听到此节,席间已是狂笑不已,陆主席歇了歇,拿起茶杯喝上一口,李姐有点憋不住了,见陆主席放下茶杯,又追问道,那陆主席您是怎样回答的?陆主席摸摸下巴,接着说。陆主席一下子被上面来的同志的迅速吓到了,陆主席呆了几秒,然后用很淡定的语调说到,应该是时节不对,这些‘甘蔗’应该是还没熟透。上面来的同志听了,沉思些许时间,陆主席紧张不已,以为上面来的同志发觉了什么,忐忑的立在上面来的同志旁边,结果上面来的同志长叹一口气,感慨地说道:“万物有规律,时间不对,结果就会有差错”……
这样的‘开胃菜’,让整顿饭吃的是主宾欢宜,李姐也忘记了问话一茬,倒是我心里起了点小疙瘩,于是在吃饭时,小心翼翼的瞟了曾学长几眼,发现他真的好像有些过度注视我了。饭后坐曾学长回学校,心情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自然,还好曾学长心情从宴会开始一直很好,也没发现自己的变化,但是这样下去就不好了,所以回宿舍的路上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怎样说明或者表明,因为这件事还没有明朗化,还明确的是郎有意妾无情。罢了,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
这天去检查完宿舍,电话就响起来,我手中还拿着夹本,而且这个时候打来就只有苏昱焦,所以没看电话直接就听,电话那边却是小y。
“在忙吧,好几天都没有和你说话了!”
“嗯,是有点忙……”
“那,垚垚,我们找一天时间好好聚聚吧!”
“可是……”
“不要说了,星期六,早上我在怡园天台等你!”
“好吧!”也是,有很多事情是要说清楚,免得老是这样,对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