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次证明古人常说的那句话,是多么的正确:“女人,是水做的。”
可他又不明白了。
花夜神怎么能在只抱着他,狂吻他,说爱他时,就能得到比被他疯狂摧残还要更猛烈的效果呢?
就算她被杨逍下了能透支魅力的红粉佳人,又被下了女性“专业春、药”的念牛郎,好像也不该有如此可怕的反应吧?
“你,傻了?”
仰面朝天的花夜神,心跳终于恢复了平静,缓缓睁开了双眸,痴痴望着李南方,足足过了三分钟后,才声音沙哑的说着,伸出右手几根纤指,温柔地蹭着他的下巴。
夜神姐姐已经大丢,特丢过了,那么在李南方面前,就没必要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了。
无论男人怎么看她,她都不在乎。
就像,此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是生还是死,她都会只爱他一个。
傻傻地李南方,傻傻地点了点头:“是啊,我可能是傻了。”
“娶我吧。”
花夜神莞尔一笑时,双眸中慢慢地温柔,几乎想要淹死男人。
李南方眨巴了下眼,问:“什么?”
“娶我,娶我给你做妻子。”
花夜神缓缓直起了腰身,圆润的下巴搁在他右肩上,贝齿轻咬着他耳朵,梦呓般的喃喃道:“就在此时,此刻,此地。你,娶我。我,做你的妻子。”
李南方没说话。
这人的思想太龌龊了,他还在茫然的思索,花夜神怎么就狂吻了他会儿,就丢了呢?
还丢的那么厉害。
搞得他裤子都湿答答,好像尿了那样。
这可是他刚换上的新裤子好吧?
岳梓童为阴婚新郎准备的这身新衣,价格能下来百万,李南方就敢把头拧下来,被人当球踢。
价值不菲的裤子啊,就这样被浓脏了,多浪费?
久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花夜神再次身子后仰,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你,不同意吗?”
不等李南方回答,她笑了下:“也好,反正——”
李南方低头,用额头挡住了她的嘴,有些郁闷的说:“你得答应赔我一条新裤子。”
花夜神张嘴,咬住了他的脸。
“轻点,很疼的。”
男人也张嘴,咬住了她耳朵。
就女人会发浪吗?
男人也可以的。
不过李南方没舍得用力咬,毕竟夜神姐姐的耳朵太好看了。
当然了,好看的还有她的脸,她的胸,她修长笔直的美腿,以及被鲜血染红了的翘臀。
李南方右手手背被玻璃刀割破后,一直没有来得及包扎,任由鲜血肆意流淌,顺着花夜神光滑的后背,淌在了那两瓣弧度很大的美臀上,再滴落。
雪白娇嫩的皮肤上,有刺眼的血红。
红白相映下,花夜神娇躯散发出的魅力,更是神佛都难挡。
何况是李南方呢?
可他心有很疼——这可是他的鲜血啊。
他身体素质再好,也架不住总流血不是?
先是被小姨一枪打伤,再被杨逍一爪抓伤,最后又被夜神姐姐给割伤。
今晚淌出的鲜血,不吃三五千个鸡蛋,是别想补回来的。
就在杨逍等的有些不耐烦时,李南方和裹着被子的花夜神,终于走出了浴室。
“呵呵,看这郎情妾意的样子,好让人羡慕。”
杨逍微微眯着眼,望着手牵手的这对“牛郎织女”,冷笑道:“怎么,真想让我给你们当主婚人?”
牛郎织女在浴室内嘀咕的那些话,依着杨逍几近变态的听力,听的很清楚。
她无法确定,当她听到花夜神说,要请她给他们当今晚大婚的主婚人时,心底蓦然腾起的暴躁是什么东西。
她却能确定,或许唯有立即冲进去,一爪在花夜神脑袋上插上五个血窟窿,心情就会好很多。
但她没有这样做。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这种让她心慌的莫名感觉。
故作冷淡。
杨逍能听到俩人的“闺房蜜语”,无论是李南方还是花夜神,都不会感到奇怪。
杨逍听不到,他们才会奇怪。
李南方看向了花夜神。
女人对他柔柔的笑了下,松开他的手,双手揪着被子,缓步走到杨逍面前,双膝一曲,盈盈下拜:“还请王上,念在夜神多年效忠于您的份上,成全我们。”
“呵呵,我为什么要成全你们?”
杨逍双眼一翻,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