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让他进来的。
他进来后,他们就能——
用力咬了下嘴唇,强迫自己千万别这样龌龊后,段香凝悄悄走到门后,耳朵贴在门板上,倾听外面的动静。
没有任何的动静。
“难道他故意躲在外面,等我开门时,趁机扑进来,再很恨地欺负我吗?”
等了半晌都没等到什么后,段香凝再次咬牙:“好吧,那就来吧!反正被上一次是上,被上两次,十次也是被上,能有什么区别呢?”
决心下定后,段香凝拧开插销,猛地拉开了门。
外面没有人。
她提起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但随即就变得空荡荡的了。
“原来,一个晚上,我就被他调教成荡、妇了吗?”
清晰意识到自己心里为什么空荡荡的后,段香凝无比的痛苦。
不过很快就原谅了自己。
因为她觉得,任何一个女人在和李南方尽情厮混过后,都会被他的“神骏”而征服的。
她,只是被征服中的一个而已。
更何况,她也有决心能把这种羞愧欲死的感觉忘掉。
外面没有人,倒是有一个衣架。
衣架上,挑挂着一身很时尚的普拉达套裙,还有一双黑色高跟鞋。
这是隋月月置办下的衣服。
她既然能给李死鬼置办衣服,那么就实在没理由不给自己置办的。
或许在她的心里,这个租来的房子,就是她和李南方的家吧?
隋月月相比起段香凝来说,稍稍瘦了点,但衣服穿在段香凝身上却是恰好。
鞋子的鞋码,也仿佛是为她专门买的那样。
段香凝穿戴整齐,对着镜子整理了下,悄悄地走出了浴室。
李南方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正捧着一个海碗吃面条。
听到高跟鞋轻轻的踏地声传来,李南方头也不抬的说:“不就是穿个衣服吗?这么啰嗦。你还吃饭不?”
他不提吃饭,段香凝还感觉不到饿。
凌晨刚回来时,她也吃了一小碗面条的。
不过那碗面条,早就随着长达数小时之久的鏖战,被当做能力消耗了。
现在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了,她又刚洗了个热水澡,能不感到饿吗?
更何况,李南方做饭的手艺,还是相当要得的。
咕噜,咕噜。
她听到自己肚子发出的抗议声后,刚要说什么,就听李南方说:“哦,不愿意吃啊?我就猜到你不愿意吃,所以才只做了够我一个人吃的饭。”
虚伪!
卑鄙!
无耻!
谁说我不愿意吃了?
段香凝真想扑过去,把这个臭人渣扑倒在地上,榨干他最后一滴油水,让他变成人干。
可她不敢啊。
唯有咕噔咽了口口水,强笑了下正要说我还不饿时,李南方又说话了:“既然不饿,不想吃那就走吧。喏,车钥匙在这儿,恕不远送了。”
哗啦一声响,段香凝的白色宝马车钥匙飞了过来。
她本能的伸手接住。
低着头吃面条的李南方,含糊不清的说:“哦,对了。我不希望你对别人说,我已经活着回到青山了。不然,我就把你强女干我长达数小时的事说出去。到时候,你会没脸做人的。”
段香凝想尖叫着大骂,想问问他到底是谁在强女干谁!
是,她承认凌晨时,她为了寻求安全感,迫不得已上交了保护费。
可仅仅开头是她主动的好吧?
十几分钟后,她就彻底深陷狂风暴雨中不能自拔了。
有哪个女人在强女干男人时,会在快要累死时,还能趴在他身上睡着呢?
只是这些话,就算是打死段香凝,她也不会说出来的。
唯有接连几个深呼吸,让脸色恢复了平静后,才淡淡说了句知道了,转身快步走向了门口。
刚开门,死人渣的声音又传来:“你穿的这身衣服花了一万八千块,四舍五入就算两万吧。回去后记得转账给我,我已经在你手机里保存了我的联系方式。我没有和你要嫖资就很大方了,怎么可能再送你一身衣服呢?”
砰地一声!
段香凝用狠狠关门的声音,切断了那个死人渣的声音。
她真想问问老天爷,怎么会造出这么个不要脸的男人出来。
为了区区两万块钱,就自称被嫖了。
吱呀一声响,就在段香凝被气的眼前发黑时,对面房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