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姐慢慢走过去,抱住了睁着眼睛无声哭泣的岳梓童,她想以一个男人的姿态给童童可以聊以安慰的肩膀。
可惜,就算她真的是个男人。
她也不是岳家主深爱的李南方。
此时此刻,唯有李南方出现,才能让岳梓童从这种悔断肠的悲哀中恢复过来。
李南方也想出现。
其实在岳梓童发出第一声哭嚎的时候,李南方就想从几百米外的监狱监控室里冲出来,冲到他小姨的身边。
她如此爱他,爱到不想失去。
他又何尝不爱她,爱到不忍伤害。
但是,李南方仅仅做出个转身的动作,就听到了沈轻舞的声音。
“去,去找她。然后我就可以把你头顶上‘很重要’那三个字彻底摘除掉。”
沈轻舞这句话说的很轻。
就像是,在说一件阿猫阿狗抢食吃的小事情。
可李南方的脚步却不得不因为她这句话而停止。
“我好像从来都没得罪过你。”
李南方面对着房门,头也不回地说道。
他听得出沈轻舞话中的威胁意味,这种威胁不仅仅是针对他本人,还有与他存在亲密关系的所有人。
他坚信,只要他敢擅自走出这扇房门。
随后就是沈轻舞狂风骤雨般的报复,让他无法承受的报复手段。
正因为听出来了,他才纳闷沈轻舞为什么是这样的姿态。
“你得没得罪我,是我说了算。就想你现在不经我允许走或是不走,你自己说了算一样。你决定走不走,我决定放过你身边的谁,或是不放过谁。”
沈轻舞没有把话挑明。
她傻了,才会告诉李南方,老娘差点被你玷污了保存三十多年的清白。
她不说,李南方就不知道。
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只会让误会越来越深。
“我只去和她道个别,最多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这也不行吗?”
李南方耸起来的肩膀慢慢垮下去,不再是背对过去,而是转身面对沈轻舞用一种乞求的姿态说出这句话。
不过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去和自己心爱的人道个别这种要求过分吗?
绝对不过分。
可是,沈轻舞不允许。
“我说了,要不要去是你说了算。不过,就像你信不信京华岳家的家主在我眼里也不过尔尔一样。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尽情做我想做的事情。”
沈轻舞翘着二郎腿,好像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
偏偏她那翘起嘴角展现出的微笑,分明是表露出“你不听话,我就杀你全家”的态度。
李南方没再说话,迈步走到监控台前,伸手关闭了显示岳梓童伤心欲绝的监控画面。
这样的动作,让沈轻舞特别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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