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侄子直直迎着汽车走去,慌得老刘连忙一把抓住他胳膊,及时拽到了路边,大声骂道:“特么的,你这熊孩子,走过路还魂不守舍的,不要命了?”
呼!
三辆黑色的大越野车,带着生冷的劲风,擦着小明身子呼啸而过。
“卧槽,哪儿来的车子?这么横,在别墅区开这么快。”
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小明清醒了,再也顾不得去回想美女姐姐妩媚的笑了,冲车子用力吐了口口水。
贺兰小新拎着食盒走进客厅时,二楼传来吱呀的开门声响。
她抬头看去,就看到岳梓童从她房间里走了出来。
发丝零乱,衣衫不整,白色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左肩,以及小半个饱满的胸膛。
肩膀上,还有两个明显的齿痕。
那是昨晚贺兰小新玩疯了时,用嘴给她咬的。
她也没沾到便宜,肩膀上同样有几个齿痕,比她咬岳梓童的更狠,都见血了。
不过她不在乎。
她只有一种成就感。
以一号来威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后,岳梓童逐渐爱上了女人间的那种游戏。
每天晚上,不用贺兰小新说什么,岳梓童都会去她房间。
人们常说,一个人学好很难,但学坏却可能一个晚上就出徒了。
岳梓童这些天的表现,就有力证明了这一点。
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光着脚走出来的岳梓童,看都没看贺兰小新,默默地走回自己房间。
关上房门后,她就迅速脱掉睡袍,随手抛在地上,冲进洗手间,打开淋浴的凉水。
冰凉的水,呲呲轻响着洒在她身上后,让她身子猛地一阵站立,泛起一层粉红色的小疙瘩。
拿起香皂,她拼命在身上搓,拼命的洗。
其实她的身子很干净,昨晚去贺兰小新房间内时,刚泡过一个热水澡。
此时无论怎么搓洗,都没有污垢。
岳梓童自己也知道,她身子很干净,真正脏的,是她已经堕落了的灵魂。
灵魂,可不是清水,香皂能洗涤得了的。
可她还是发了疯似的洗,就像以往的早上,几乎要把皮给错破。
“你已经黑了,再也洗不白了。”
贺兰小新懒洋洋的声音,忽然从洗手间门口传来。
岳梓童的动作一僵,猛地回头,恶狠狠看着那个双手环抱在胸前,倚在门框上的女人,从牙缝里吐出了一句话:“谁让你来我房间的,滚。”
没有岳梓童的许可,贺兰小新不得来她屋子里。
这是她被迫屈服在新姐的淫威下后,提出的唯一条件。
她的卧室,被她视为最后一方净土,不许邪恶的女人涉足。
贺兰小新被骂后,也没生气,伸手捻着肩上的一缕发丝,懒洋洋的说:“下面有人找。保险公司的人,好像是从国外,给你托运了什么值钱的东西,老多保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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